李子航打电话说的不清不楚,汪显睿又不知道他具体要多少吃食。
只能尽大可能的派人,从各个酒楼,招待所中订购菜肴。
一盘盘美味佳肴,被端上桌。
李家的老伙计们,只管大口吃肉喝酒。
他们信任自己的主子,所以根本不担心,自己的主子会负担不起这些酒菜。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下午,直到一个个肚子再也吃不下,打个饱嗝都能从嘴里喷肉沫子才停下来。
杨越看到,卡车还在送吃食,她赶紧找到送菜肴的领头人,让他们别在送菜了。
这一场景,把南锣鼓巷这片区域的街坊邻居,看的惊掉下巴。
从李府传出来的酒香肉味,馋的他们直咽口水。
不少小孩,都跑到李家门口,或者趴在墙头,看着院子里的酒池肉林。
杨越招呼这群小孩进院子,把兄弟们实在吃不下的肉菜,全部分发给他们。
天热了,这些菜放一夜就馊了,倒掉也是浪费,还不如拿去做个好人。
一时间,孩童们的欢声笑语,传遍大街小巷。
期间得到消息的熟人,也一个个赶到李府。
雨水无意间得到消息后,立马在单位请假,赶回李家。
刘光天两兄弟,也在酒席快结束时,赶了过来。
天色渐暗,杨越安顿好醉酒的兄弟,又招呼着送菜的服务员收拾残局。
夕阳西下,院子方才恢复宁静。
院中,五十余人,皆横躺于雨棚下的床板之上。
电钻嗡嗡声,蛤蟆呱呱声,如雷般的呼噜声。
诸般呼噜声,此起彼伏,交织一处。
仿若一场别具一格的音乐会。
此次宴席,驱散了盘踞在他们心头近十年的阴霾。
李府门前,收拾妥当的酒楼外派服务员,坐在返程的卡车上,谈论着刚才的情景。
“我的老太爷啊~”
“总算是结束了,你们可晓得,总共送了多少车菜?”
十几个服务员,坐在颠簸的卡车,车斗里,交流着刚才的情形。
“我大略估算了一下,至少九个车次。”
“这还不包括咱们这一家酒楼。”
“前面那辆车,是招待所派来的。”
“听闻那家招待所,起码得是处级干部,才有资格进去用餐。”
“也不晓得,刚才那户人家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能耐。”
此时,另一个梳着麻花辫的服务员,也分享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我听经理讲,咱们店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