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投向叶长青。
叶长青淡淡的道:“数你的钱。”
梁松涛这才有了底气,才重新开始数钱:“刚才数到哪里?
我这脑子,又想不起来了。
还要从头,一呗,二呗,三呗……”
张老板听得咬牙切齿,又要从头开始,关键是就这么一张一张地数,太慢了。
感觉像是那一把钝刀子慢慢刺入他的身体。
对,梁松涛数钱就是慢慢要他命的感觉。
但他看着叶长青冰冷的眼神,他却不敢说话。
旁边的三个人都站在边上,有人几次看向门口,想要寻找机会跑出去。
可是钱程一直堵在门口,他们只好作罢。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梁松涛的数钱声格外响亮。
“一万零一呗,一万零二呗……”
偶尔地响起一两声痛吟,这是张老板忍不住喊出来的。
直到张老板站不住,瘫坐在地上,才想起梁松涛的声音:“一共是五万三千六。
多出了八千六呗块,全部给你,是我的,我要,不是我的,我不要。”
张老板现在哪有心思说这个,地上的血已经流了一滩,他现在只盼着梁松涛赶紧走。
一直带血的手摆动着道:“现在清账了,你赶紧走吧!
求求你走吧。”
梁松涛拿着四万五千块朝着叶长青走去:“谢谢你帮我,要不然这钱……我都要不回来!”
叶长青看了一眼张老板,觉得这里说话不方便:“走,出去再说吧。”
梁松涛嗯了一声:“你们前面走。”
叶长青转身冲着钱程招呼一声,一起走出房间。
梁松涛在叶长青转身往外走的一瞬间,一只手拉开了裤腰带,径直把手里的钱就往裤裆里塞。
然后低头整理了一下,可是无论怎么整理,四万多块钱,装进裤裆里,夏天单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
叶长青走出去两三米,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喊了一声:“梁松涛,怎么不走啊?”
梁松涛急得一头大汗,脱掉了工服短袖,挡在裤裆的位置往外走。
只是每走一步,都感觉裤裆里的四沓钞票,总是跟肌肤摩擦,特别难受。
走几步,他就皱起眉头。叶长青看到梁松涛光着脊背,提着短袖出来,问了一句:“很热吗?”
梁松涛唯恐叶长青看出裤裆的异样,强装镇定:“不热,一点也不热。
感谢你帮我把钱要回来。
我请你东西怎么样?”
叶长青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