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觉得，大概率是后者！

徐清风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的程梦说道：

“程司命！那白羽的现场可有什么线索留下？”

程梦声音低沉：

“我们正在调查，初步发现他死之前像是受到某种精神冲击，也许有人篡改了他的真实意图！不过这只是猜测，还需进一步验证。

“靖安司的看守机构这么容易被渗透吗？”

徐清风忍不住吐槽一句。

程梦听到这话，忍不住露出苦笑：

“渗透？他们未必是渗透啊！”

“说不定对方使用比我更高的权限，直接走进去迫使白羽自杀了！”

听到这话，徐清风不禁心神一凛。

他知道，程梦说得没错！

对于他们要面对的敌人来说，“劝说”白羽这样的把柄自杀，简直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小事！

敌人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得要强！

本章尚未写完，修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