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关注喻清渊,回到半墙之隔的另一侧,盘膝于床榻上打坐。
喻清渊看着这一小瓶伤药,没动。
谁知里面会不会是奇怪的东西。
况且他下身现下难堪,之前因伤痛之顾……还仍可以忽略感觉,可当前那人用灵力给他治了鞭伤,疼痛减轻之后那种不可控制的欲/望又开始在脑海中爆发。
……果然,他的师尊宴尘就是想看他狼狈至此的模样。
喻清渊咬着牙坐在床边没动,一身血气冲天,额上又开始浸出汗珠。
宴尘打坐了一个时辰,外间已快到落日之时,有余辉投到窗棂之上。
他起身至隔墙之前,站在那里往喻清渊处看了一眼。
就见他还维持着之前的坐姿,那瓶伤药也是没动。
且他颊侧汗珠滚落,呼吸不稳,转头看来时眼中发红。
宴尘淡漠的往他下方看了一眼,因衣摆之顾,他没看见什么,但在将他背回来时,那抵着他的东西他还记得住。
他刚才一时忘了,还有这药没解。
书中的‘宴尘’给喻清渊吃的药分量十足,且不是自身纾解几次可解,似乎加了某种特别物质。
宴尘想起书中所述—‘此药用你往日之法无法排除,且与别人皆是不可,只有吃下为师元阳方可化解,或者你与为师一起双修。’
想罢他不禁沉了沉眉目,宴尘前身修无情道,现今欲修无情道,早已斩断情爱一途,且他身为男子如何与喻清渊如何。
荒唐至极!
他再次将书中内容回想了一遍,忽而记起什么,漠然转身推门离开。
喻清渊一见宴尘离开,立刻重重呼出几口气,他想要把手往下伸,最终又堪堪忍住,又等了半刻,起身行至门边,用手一推,想不到竟然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居然没有锁他,也不曾下结界在外面。
那他还不走,在这呆着等死吗!
喻清渊费力的出门,有些跌撞的循着一个人少的方向走。
……
天玄道宗北山。
宴尘御着霄红剑至此,落地后袍角荡过一片流线。
山中心处有一山洞,洞前有一几十米宽平台,平台一侧长着一颗树。
此树大约六七米高,一树银色叶片。
在那叶片之中,有一枚红色的果子,且整棵树上仅此一枚。
赤焰果!
据说此果一千四百年才生一枚,能解欲毒,可愈合伤口。而之后再配以冷潭之中还灵草,可助人洗筋伐髓,脱胎换骨。
正是喻清渊眼下所需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