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证明他她心中,其实是有分量的,亦或说,是值培养的。
见他没说话,朝年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一连串话往外砸:“你时灵符一断,女郎的脸『色』瞬间冷不行,立刻让执法堂的人围了昭王府,都来不及一间间找人,直接就动手了。”
“你受重视程度,马上就快赶上我姐了。”他搬着板凳往前挪了挪,无不羡慕地开口:“估计回去后女郎就要将你引入殿前司指挥所了。”
“殿前司。”溯侑轻而缓地将三字念了一遍,问:“是什么地方?”
“一个特别难进,但我很想进,又暂时进不了的地方。”朝年一本正经地说着废话。
听完个回答,溯侑保持了片刻进退不的沉默。
“提前告诉你也没事,女郎也说了随你问。”
朝年眨了,说:“你是不是很好奇,女郎作为邺都唯一的传人,不说像别的圣地传人那般张扬铺张,可怎么也不至于出门就带着我们几个——”他将“歪瓜裂枣”咽去,含糊着换了个稍微好听点的说词:“我们几个脑子没怎么成,修为也暂时没怎么追上来的人。”
“不是女郎身边没人,是厉害的都留殿前司了。他们管着洛煌百众山的大小事宜,常常忙脱不开身,因此女郎只好带着我们将就着凑合。”
“殿前司是女郎直系一派,只听女郎吩咐,为女郎做事。”朝年叹了声:“别的差事都好说,唯有殿前司最难进,能进去里面的,需智慧,实力,耐心,手段齐具,女郎亲自点过头应允才行。”
“比如我姐姐,现任殿前司指挥使一职。”别人提起姐姐大多是骄傲,朝年不知是揍多了还是怎样,提起来就苦脸,看溯侑的神也变幻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同:“如果不出料,回邺都之后,女郎会将你交给我姐『操』练一段时日。”
“那可真是。”朝年憋了半晌,憋出来一句:“你无法想象的人间疾苦。反正我宁愿去山后劈柴。”
若说前两日溯侑还能从朝年嘴里知不少消息,例如邺都派系,家,今邺主的脾气,或尘灯的后续,妖僧和洛彩的前缘,可话总有说完的时候。
于是第三日,便有了两人面面觑,顾无言的场面。
溯侑倒没什么,他天赋高,勤奋刻苦,对自己严苛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程度,时常一闭,朝年不存似的入了定,修为以某种堪称恐怖的速度增,几乎一天一个样。
期间,朝年静不心修炼,里动动,那里转转,总之停不来,可房间一共就那么大。
他于是一边佩服溯侑一边唾弃自己,不两天,嘴角就起了个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