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

今天下午的一幕幕快速从脑海中闪过。

从吴耀急着去接陈老，到吴耀非常突兀地在病房污蔑他似乎怕他一般，再到身为主治医师的吴耀竟然被允许跟着进这个病房，再到刚才吴耀拿出治疗方案以及院长张金南的眼神……

所有的这一切串起来。

似乎……

吴耀和院长张金南整个下午就在等此刻！

就等着吴耀在陈老面前表现呢！

联想到院长张金南说陈老是省城来的专家，吴耀马上跟着张金南去省中医工作。

顾言瞬间想通了所有。

吴耀这是在给自己未来铺路呢！而院长张金南在一手助推！

他现在合理怀疑这个治疗方案根本不是吴耀自己写的，否则不可能这么自信敢在这个场合拿出来，肯定找人帮忙了！

弄虚作假吗？

顾言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惩恶”机会。

林知微迫切问道：“陈老，这个方案能治好我父亲吗？”

“不能！”

陈老还没说话，顾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