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在南阳,很清楚棺宫威胁,诸位大师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师妃暄听他表态,轻轻点头:
“道信大师前段时日曾言,若继续放任周老叹,他可能会变成比石之轩还要麻烦的人物。”
说到这里,眉宇间多了一分淡如远山的忧色:
“此人与邪王不同,心境上几乎没有破绽,他已在棺宫中养成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度。”
“不过.”
她话音一转,淡淡忧色消失,轻抿丹红嘴唇,看向周奕时带着笑意:
“周老叹的魔煞,便是智慧大师的心佛掌力也难破去,妃暄又想起三分元气的神奇,道兄的玄功,实在令人叹服。”
她的唇角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表情也是如此。
像是有什么猜测,却又能完美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道门玄功与魔道法门互相克制,没什么奇怪。”
周奕举茶喝了一口。
师妃暄忽然问:“婠婠可是寻过道兄?”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问我是否见过你,我只给了一个模糊答案。”
师妃暄徐徐说道:“阴癸派一早便将注意力放在南阳,她寻道兄接触,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魔门手段诡异,道兄凡事小心。”
“秦姑娘,你们是不是做过商量?”
“何出此言?”师妃暄露出疑惑之色。
“她也叫我小心你。”
圣女只是动人一笑,用空灵的眸光看来,甚至不去解释。
好像在说,我对道兄怎会有恶意呢?
周奕却道:“她说你要拿我练功,玩弄我的情感。”
师妃暄俏脸抹过红晕,秀眸仍是清澄如水。
她拿起茶盏,又给周奕倒一杯茶,声音稍微变小了一些,柔声道:“道兄莫要相信便是。”
灯下的圣女一派仙姿,每一个动作都优雅绝伦。
周奕带着欣赏之色,却并不流连沉醉。
轻抿一口茶,放下杯盏,毫不犹豫地起身。
他的动作有些突然。
师妃暄本以为他会多聊几句,没想到他说走便走。
“秦姑娘,我已知悉大师的态度,这便准备去了。”
“希望此次,我们都能摆脱烦恼。”
师妃暄咽下挽留之声,抬手相送:“道兄慢走。”
她话音未落,白衣人似是驾风而走,转眼不见。
这份天下难得一见的轻功,很难叫人相信,是她之前所见那人。
更难叫人相信的是,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