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及,当年在漠北马帮中很是有名,号作风中之雁。”
“我本意请他加入马帮,闲谈时说起马帮困境,他自言有办法帮我们解决。”
闻言,娄若丹思考一阵,她走南闯北,防备心十足,此时忽然冷笑。
“陈老哥,你上当了。”
“何出此言?”
“我先问你,他入南阳城多久?”
“比我们还要晚些。”
娄若丹问:“你总不会故意将马帮情况说给他听吧。”
陈瑞阳吸了一口凉气:“是他主动询问我们与荆山派的矛盾。”
“哼,与荆山派的矛盾是场主来之前的事了,他不主动打听,怎会知道?”
娄若丹用马鞭敲着手心,脸上闪过怒容:
“这南阳城内,真是什么人都敢把咱们看扁。”
“你可知他现在是干什么的?为哪家势力效力,我要瞧瞧是谁盯上了牧场。”
听到这个问题后,陈瑞阳更踌躇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提这一茬。
叹口气道:
“他没说为谁效力,现在.说是在给人养马驾车。”
娄若丹气笑了,用一种看糊涂蛋的眼神望向他:“陈老哥,你真要把眼睛擦亮一点。”
“此人满口谎言,他的马术若有你说的那般厉害,怎会将自己限制在马车上。”
“谁愿意戴这样的枷锁?”
“又有什么人,值得他这样做呢?”
“陈老哥,你思考过吗,回答我。”
“自然思考过”
陈瑞阳道:“他曾是个重诺之人,在塞北信誉极好,我也是出于这一点,才与你提起,否则,连我自己也不信他的话。”
娄若丹见他这副样子,不由眉头一皱。
“这人在哪?”
“现在就在城内,”陈瑞阳道,“帮主要见吗?”
娄若丹将手中的鞭子抽响:“这样矛盾的人物,我倒是要见一见。”
陈瑞阳看了看天色:“帮主稍等。”
话罢,迈步而出
半个时辰后,当阳马帮前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过了前厅,就要入里间大院。
娄若丹耳力极强,根据脚步声判断来人位置,此时她正牵着一匹壮硕黑马。
就在来人要入大院时,她用鞭子朝黑马屁股上一甩。
那马长嘶一声,朝大院中冲去!
马帮中人见怪不怪,这是一匹波斯红马与突厥马配种,经牧场几代培育的飞廉驹,意为追风逐电的神驹。
在草原上有一匹好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