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着实极具冲击力，一个人活两千岁，在地球世俗，足以见到王朝更替，时代变迁了吧？

然而！

在昆仑。

随便一个大势力都能传承几千年，上万年，甚至几万年十万年……

“你多少岁？”叶擘趁此机会询问大黑牛。

“哈哈，牛爷爷我不死不灭，自天地初生就已存在，诞生于鸿蒙，寿比天高，比地厚，比海深……”

大黑牛又开始说胡话，嘴里没有一个标点符号是真的。

叶擘发现每每他询问大黑牛过往的事，大黑牛都有一抹难以掩饰的伤心，似乎会触及到它一段不愿意回忆的历史记忆。

忽然，叶擘想到无极宗地底那个女人。

她又活了多久？

仍记得那艘古船，仿佛被岁月侵蚀，斑驳而又古老，上方的尸骨都被风化，不知道经历多少岁月。

一切都化作虚无，风一吹便消散。

然而她还在。

活灵活现，自棺中复苏。

那神一般的女子，活了多久，又有多强？

“不行，一定要把那圣墟宫圣女捉回来给老牛我当人宠！”大黑牛说着说着，又将话题转移到柳倾仙身上，显然当日吃的亏他不愿意就这样咽下去。

“确实不能放过她。”

叶擘目光闪烁杀机。

江河论道，船上所有人，包括叶枭，都未曾对他露出过那等恨意。

而柳倾仙，自始至终都不愿意放过他，随时随刻都在想着杀他，俨然已经将他当做生死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