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所谓私奔的另外一人,也不过就是去省亲一直未曾归来罢了,而时间也是恰巧,至于二人所谓的私情也不过对方偶时好心的可怜帮衬罢了。”
不曾想,帮衬帮衬的,还被人安了罪名。
那人也是刚回来便被萧何提过去问话,完全一头雾水。
(古代出门去外地几个月不回来太正常了)
……
嬴白听完这些,之前的好心情彻底消失。
原来家暴在古代便有了。
“政哥,这样的人应当怎么判决呢?”嬴白这个问题问的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愤怒。
“当俱五刑或肉刑,阿白想要如何?”
嬴政问的很轻,看着嬴白这个模样,想着她怕是又想到后世这类的事情了吧。
后世的女子,好似也没有想象中的有权利。
嬴白看向萧何,嬴政明白了,开口,“廷尉正以为此人应当如何判决?”
萧何揖首:“回陛下,妻悍,夫殴治之,决其耳,若折肢指,肤体,问夫何论?当耐。”
(丈夫殴打妻子,如若撕裂她耳朵,或折伤她的四肢,将处以耐刑,就是强制剃除鬓毛胡须,但保留头发,不会因为女子悍妒减罪)
“但此人手段狠厉,且欺瞒官府,杀人杀妻,臣以为,当俱五刑。”
(俱五刑属最严酷的死刑,包含刺字,割鼻,断足,碎骨等,历史上李斯好像受过此刑)
萧何虽觉得大秦有些秦律或有太重,但有些人,当判;而那位唤做江元的女子也并非悍妇,而是一个心善可怜之人罢了。
嬴政垂眸看向嬴白,嬴白只觉得听了解气。
可即便解气,那位女子也回不来了。
她是被活活打死的!甚至当时她还没死,而是被打的活活疼死!
明明她只是嫁错了人而已,和离便是了,为什么要将人打死呢!为什么一定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呢?
嬴政叹气,抬手,萧何退下。
他转身时候看了眼嬴白,也不知这些案子是否吓到了阿白,瞧着好似没了精气神一般。
早知道自己应当换个时间来的。
……
“阿白。”
嬴阴嫚和扶苏都有些担心的看着嬴白。
“啊,我没事。”嬴白抬起头,露出一抹笑来,“我真没事,只觉得解气。”
“政哥,扶苏你们不知道,在我们后世,杀妻不过家暴,只判坐牢几年而已,也不用像大秦这样刻字或者斩左趾服刑,几年后他们便可以出狱,然后继续祸害其他女子。”
“所以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