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十九年,也就是公元前228年?,大饥。
从古至今,灾情,都是那些个官吏收入的巨大来源。
在政哥那么难,大秦还在对抗六国,打仗打的那么穷的情况下,依旧还有人竟然胆敢吞政哥批下的赈灾款粮,这样的人,简直死不足惜!
“那只黄犬说,粮食被卖了换成了银钱,就埋在那些人花园……院子底下。”
吞又敢吞,用也不敢用,真不知道应当说他们胆大还是胆小。
还是说,他们准备留着退休以后再用?
嬴白不太懂这些人的心思,毕竟她从来不眼红自己不该得的东西。
听完嬴白说的这些话后,嬴政的原本放松的面色逐渐沉了下来。
“哦对了,还有就是有个后山那里可能有人被杀死在那儿,但具体我还不是太了解;还有还有……”
嬴白将自己听到的觉得可以说给嬴政听的一些事情都说了一遍
嬴政的脸色也变得越发的沉了下来。
他倒是不知道,他这咸阳城内还有这么多糟心之事。
“对了,那些黄犬还说,咸阳城这些时日来了不少陌生面孔,一个个都各种躲着,有些人甚至租了黔首家中的屋子;政哥,你要不要着人查一查?”
说不定是刺客呢?
毕竟历史上政哥经历过的刺杀其中一次便是在咸阳城内,而且最终还让人给跑了;虽说嬴白也只是在查资料的时候刷到过,但如今政哥在黔首心中的地位越发重了起来,那些刺杀失败的六国贵族们或许还在蓄势待发的准备着下一次的刺杀行动。
否则哪日政哥彻底收服六国黔首甚至其他贵族,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咸阳在天子脚下,政哥哪天微服私访什么的,有些时候反倒比在外面的时候来的容易接近。
“嗯,朕知道了。”
嬴政原本拧着的眉心一松,身上的气息倒是不再让周围的宫人提心吊胆了,还让他们悄咪咪的松了口气。
……
一旁嬴阴嫚虽不知阿白刚刚到底和自家阿父说了什么,但定是什么不好的事,否则阿父的脸色不会越发的沉下来。
要不,她先溜?
嬴阴嫚悄咪咪的转身,小脚丫刚抬,就听见嬴政喊她名字的声音。
“阴嫚。”
“阿父,我在。”
嬴阴嫚无比迅速的转过身,笑的有些憨厚。
此时的嬴政就站在离她也就两步远的地方。
“阿父可有何事要吩咐阴嫚去做?”
嬴政没说什么,只是将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