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敢对嬴政太过热情。
直到前面几个买到了这些后,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宫墙高处行了个重礼,随后才带着东西离开。
接下来,随后的黔首们也跟着有样学样,有些人大礼虽行的不太准,但那颗心,却最是赤诚。
……
“阿父,他们这是在感激你吗?”
嬴阴嫚看着下面一个接着一个黔首朝着他们的方向行礼,有些奇异,又有些替自家阿父高兴,更是踮着脚尖的看着。
身后的阿竹连忙扯住她一些,以免公主太兴奋掉下去。
“一定是。”
扶苏面上不自觉的浮起大大的笑来,“阿父,他们这是在回应你的好啊。”
原来真的同阿白说的那般,对黔首而言其实要求真的不高,只要能稍微对他们好一点点,他们便能将你放心底里尊敬。
而阿父这些时日所做的一切,所宣布的政策,他们都心存感激。
“这不是必须的吗,我政哥这么好,自然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而非一直被那些个六国贵族污蔑谩骂。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个个的政策下去,那六国的贵族们就靠着他们一张嘴还能挑起什么!
暴秦?暴政?还有那什么亡秦者胡?
都见鬼去吧!
政哥就该得到这些,所有。
“以后所有百姓受了委屈,都去给我哭秦始皇陵!”
嬴政:“……阿白,这个真不必。”
“哦。”那行吧,反正大秦如若这么一点点好下去,到时候未来的那些百姓该哭还是得去哭,政哥你现在说了不算。
因为以后再也不会出一个如政哥这么好这么厉害的皇帝了。
一旁的扶苏走到阴嫚边上,很顺口的给她翻译着,阴嫚顿时捂嘴笑个不停。
“不愧是阿白。”
也只有阿白才能让阿父如此的……无奈了吧。
……
随后,嬴白却一下想起了一件正事。
“政哥,如今我们的纸张应当是基本已经能够相对供应的上我们自己的使用了吧?”
主要是印刷,因为政哥宫里的书籍实在是太多了,还有就是学宫所需,然后纸张也在慢慢改变。
除去嬴白给的那些步骤,工匠们也在各种树上去探索,如何才能把纸张做的更加的坚韧,不渗墨,且更精致。
华夏的人总是这样,给他们一点小火苗,他们便能给你带来整个世界!
是以嬴白从来没有担心过后续的一切,即便她说的是错的,那他们也能从错误中朝着对的方向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