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通道。
跟在四名号手后面,是两排鼓手以及一前一后领队的四名腰佩军刀的战团长。
他们穿着及膝的新式军装,立领的领口,翻边的袖口,从胸口到腰间的双排扣。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他们右肩的半披风,吸引了不少外来客商惊奇的目光。
不得不说,与此时其他地区相对宽松松垮的服装不同,圣联的军装都是经过浆洗。
浆洗之后,原先柔软的呢绒布料就会变的分外笔挺。
本来是衣服,可穿上后却像是盔甲一样贴在身上,显得精神又气派。
在战团长们身后,则是各地的民意代表们。
他们都是胸口佩戴着花章,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最简单的衬衫马甲,有黑黄色的粗布套衫,还有高档的丝绸长袍。
虽不如战团长们威风,却能够引动无数观礼人群的喝彩。
但当枢机与修会长们出现时,整个会场内立刻两极分化。
骂的人恨不得直接跳下去与之搏命,夸的人却是将这些枢机修会长们当做父母拥戴。
尤其是奇尔维斯,不少前酒鬼与麦芽工坊、酿酒工坊的工坊主奋力朝着他扔出了臭鸡蛋与石子。
只是他们相隔甚远,只能在地面砸出一滩滩污渍。
没办法,《诫酒令》虽然是霍恩签署,地方修会负责执行。
可作为圣镰修道院的院长,奇尔维斯大枢机能够规定今年有多少粮食用于酿酒,且专买专卖。
即原材料圣镰修道院提供,卖只能卖给指定的酒馆,主要还是圣镰修道院名下的连锁酒馆。
尽管可能并非出于奇尔维斯本意,但事实就是奇尔维斯的小酒馆在高价提供原材料,低价收购酒水。
四年间,别的行业都是在奋勇赚钱。
就麦芽工坊、酿酒工坊等酿酒产业一蹶不振,不少工坊都改酿苹果醋去了。
更何况他本人之前还是个假酒贩子,不少小报那更是长篇累牍地报道奇尔维斯的黑料。
在大多数圣联人眼中,《诫酒令》等于奇尔维斯,奇尔维斯等于《诫酒令》。
旁边的格兰普文憋着笑,用手肘捅了捅愁眉苦脸的奇尔维斯:“你老兄名声是彻底坏了,需要我排一出戏给你洗白吗?”
“我本来就是白的,只是他们不了解内因而已,只会怪罪我了。”
奇尔维斯嘟囔着,尽量缩起脖子,躲在这群枢机之中。
等到民意代表与枢机们都落座,又一阵强劲的鼓点响起。
“圣女,到——”
在忠嗣们高举的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