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是?”
“打开看看。”让娜合上了一旁的柜门。
托德打开袋子,却见里面装满了烘烤好的珍珠米——泡咖啡的原材料。
“走那么急干什么?在风车地,咱们的老味咖啡更贵,带上喝吧。”
让娜将文件整理好,用夹子夹住,站起身,却发现托德还在门口站着。
“……别在我这流马尿啊,要哭出去哭。”
“再见,大姐。”托德带着一丝哭腔,朝着让娜行了个军礼就出门了。
他刚走出门廊,便见服侍他生活的小忠嗣急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托德叔,莱桑德枢密刚刚被契卡带走了,临走前叫我来找您,说您有办法。”
“我有办法?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用还在颤抖的手取过帽子戴上,托德骂了一声。
“怎么了?”
看到小忠嗣,想到这是战场战友的儿子,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我就要去风车地了,你呢,留在忠嗣学院上学……这样也好。”
“为什么?”
“你长大就懂了。”托德推着他的后背,朝外面走去,边走边说,“就是可惜了,风车地遥远,估计冕下与让娜殿下的婚礼,我是赶不到了。”
“啊,刚刚让娜殿下跟您说了……”
“没有。”托德摇头,“不过也就让娜殿下了,别的,我谁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