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祖哈哈笑起来:“这就对了,这才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南宫容忙问:‘老祖如何判断陈夏?’
“哼!你们继续盯着陈夏就是,不必问我怎么看!”老祖的声音重新变得冷冰冰。
南宫融傻眼。
“老祖问我对陈夏的看法,我以为,是你对陈夏有不同的看法呢!”
“我只是看不惯你而已。”老祖严厉地说,“修道先修性,你对事情,对人的判断,犹犹豫豫,首鼠两端,这是不坚定的表现。”
“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可以不说,说了就不要回避。”
南宫容愣了,喃喃道:“我本来就没想说他的事……”
“但我要你说,你就该说出你真实的想法!”老祖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呀……南宫容不禁泄气,原来只是嫌弃我人云亦云,不能提出自己真正的观点。
“老祖会对陈夏出手吗?”南宫容问。
“哼,这不是你该问的。”
“去吧!继续盯着他,每天汇报情况。”
石门内,传来老祖生气的声音。
老祖有什么打算,岂是你们能探问的!
……
在一个无名的客栈里,刘真喧像一个木雕一样,坐在床上。
逃了不知多少里,才终于敢在客栈里好好休息。
“我到底哪一步走错了,竟然搞成这个样子!”
他思考了许多天,也没整明白,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
“或许,当初选择加入文山门,就是最大的错误。”
文山门的所有人,包括掌门金卫,刘真喧的最大靠山,都没察觉到,陈夏对刘真喧有特别的关照。
只有刘真喧自己,感觉到了。
却没法跟任何人提这事。
一开始,刘真喧以为,陈夏只是以文山门老祖的心态,对于被大家誉为门派未来之星的自己,暗中观察。
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那种对危险的直觉,渐渐让他产生了怀疑。
是暗中观察,还是暗中恶意的调查,区别很大的。
刘真喧困于修为只是筑基,无法跨越与元婴上境之间的巨大鸿沟,不能反过来查探陈夏。
只是本能的对危险的直觉不是修为所能限制的。
所以他感觉到了危险。
他也深知,在元婴大修眼里,自己区区一个筑基,连蝼蚁都不是。
一旦起了心,杀他只是举手之劳。
特别是陈夏是从厄土出来的,刘真喧不敢赌。
苦苦等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