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向祁佟伟说道:“事发时,大家都在,直至现在也没有人离开酒楼,这么短的时间,有人从这里跑到你家,加上你跑过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吧。”
“你!!”妇人闻言脸色一阵煞白,两眼不断打转似乎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可肖染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说道:“况且你一进门就说,是他们毒死了你丈夫,就算是有酒楼外路过的人给你报信,又怎么知道是毒死的,不是病死的?打死的?偏偏就是毒死的呢?”
“我……”
妇人往后倒退了两步,面对肖染的逼问,一时汗如雨下,通体冰凉,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这时负责盯梢肖染的两名差役低声对祁佟伟说道:“我们一直在外面盯着,确实没有人离开酒楼。”
两位差役此话出口,妇人顿时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再也说不出其他辩解的言语。
“带走!”
见状祁佟伟挥了挥手,示意差役把妇人抓起来送进大牢去。
“呵,没看出来,你小子脑子到是灵活的很,只是心思却没能用在正道上。”
“大人,我虽是镖师,但早些年也曾是衙门里的仵作,只是后来天下大乱,才不得不投身镖行。”
“哦,你是仵作!”
“是。”
“那你怎么还要做篦头匠呢?”祁佟伟此刻也不打算和肖染兜圈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生活所迫,我们这一趟镖其实没成功,失了镖,没能拿到镖钱,还赔了不少钱,所以也是想要尽量凑点盘缠。”肖染一副囊中羞涩的模样说道。
“胡说八道,我一个月的俸禄刚刚被你偷走,你还要盘缠!”祁佟伟两眼圆瞪的盯着肖染。
只是话音刚落,祁佟伟的袖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滑落了下来,低头一瞧,正是绣着【祁】字的荷包。
这下空气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祁佟伟等人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古怪。
肖染盯着祁佟伟脚边的荷包,似笑非笑的说道:“大人,这该不会是您口中丢失的荷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