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人血丹。

当年佛道昌盛，化血寺假借僧寺之名，招收流民，实际上却是杀人取血，事情败露之后，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更是引发了武宗灭佛的浩劫，从此之后这化血经就是天下禁忌。

当朝皇帝竟是自己修起这门邪术，高雨婷就算是知道这王朝气数将尽，但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感到震惊。

肖染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点头，这个结论和自己与鲁成聊天时得到的信息基本相吻合。

看来这皇帝不仅仅昏庸，更是已经将这天下视为自身的修行的养分。

“惊讶么？有什么好意外的，和他们相比，我已经算是天大的善人了，至少我没去杀那些庄子里的百姓，只是杀了这些山贼而已，不信你们去洛阳看看，洛阳周遭的几个庄子，早就被屠的干干净净。”

小王爷冷笑着坐在地上，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插翅难逃，索性就毫无忌惮了起来。

“皇帝、皇族甚至还有洛阳城里的那些豪门，哪一个不是喝着人血过日子的，你们有种就去杀了他们我才叫佩服呢。”

听着小王爷的话，高雨婷不由得摇着头：“这天下，是真要亡了。”

“还未请教王爷您是哪位藩王呢？”

肖染也不着急杀人，只是开口询问起这位小王爷的来历。

“本王乃是寿王李杰。”

肖染自是不熟悉，所以只能看向高雨婷。

高雨婷解释道；“他是皇帝的兄弟，不过皇帝兄弟多了，从封号看，也是个没有实权的王爷。”

这不奇怪，若是实权的王爷又怎么会带着点人来剿匪。

结合他所说的话，肖染推测估计是在长安、洛阳实在是抢不到肉吃，这才跑出来，打着剿匪的名义来吸食血丹。

“算是有点脑子，话不多的那种。”

思索再三，肖染觉得这家伙杀了可惜，倒是还有点利用的价值。

至少有了他带路，自己想要接近皇帝也会容易许多。

想到这，肖染走到李杰的面前，伸手捏着他的脸庞，将嘴巴撬开，拿出一个药丸塞了进去。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百虫丹断肠丹，这是我独家炼制的丹药，每个十五日都必须吃下特定的解药，不然这东西就会滋生出无数尸虫，在你肚子里面咬你个肠穿肚烂。”

这东西李杰从未听说过，可听到效果后，也不由得浑身一颤。

“你要我做什么？要钱？还是……”

李杰不傻，既然给自己吃了毒药，必然是不打算杀了自己，只是他不明白，肖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