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稍后马上就到,怕是贵客们都等急了,特意拆我们兄弟俩先来给诸位贵客们请安。”
“来啊,上寿宴!”
“上寿宴!”
“上寿宴……”
两侧走廊一声声呼喊声直通深幽的后宅大院。
不多久,就有丫鬟们提着精美的食盒走上来,食盒打开,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子。
“公子请。”
一位小丫鬟走到肖染身旁,打开手边的食盒,里面不是菜肴,而是一个小巧蒸笼,笼子里是蒸热的软布。
就见小丫鬟托住了肖染的手,用热乎乎的软布帕子给肖染仔细擦拭起来。
肖染一瞧,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待遇:“果然是万恶的封建主义,嗯,擦的真舒服。”
后面大厅里自是没有这份待遇了,那些邪祟可不在乎手干不干净,一口口食盒被端上桌,打开后,里面没有酒菜,只有一碗深红色大米饭,米饭上面插着一根人香。
随着香烛点燃,这些邪祟立刻贪婪的竖着鼻子在上面吸起来。
汪家那两位二爷和三爷则是坐在临近门口的酒席前与众人一阵推杯换盏,正是气氛热闹的时候,一身红装轻飘飘的走来,让酒席上一众人的目光一亮。
只见那倩影黑发盘头,金钗玉扣,细长的眉毛如同远山含翠,温婉中透着几分英气又带有一丝妩媚,仿佛是一朵待绽的花朵。
“哎呦,这就是花楼调教出来的墨菊姑娘啊。”
许多人仰起头来,两眼毫不掩饰的在墨菊的身上扫视起来。
早些时候,花楼的老鸨子都传出消息,说是调教出来的一位花魁,在场大多人其实都没见过,只是偶尔听说,这位墨菊姑娘现身一曲,就引得不知道多少人愿意砸银子一亲芳泽。
白花花的银子落下来,老鸨子自是开心坏了,可惜开心归开心,却不能收,只因为这姑娘尚未梳栊不能接客。
这梳栊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就是旧时青楼姑娘第一次接客的意思,一般来说,花魁的梳栊那都是天价。
一个老鸨子苦心调教很多年的姑娘,这当中吃穿用度,胭脂水粉,以及请来老师教导歌舞诗词所有的花费,全都要从这梳栊里面赚回来。
顾客买下了梳栊,甚至还要办一场梳栊宴,从此这位花魁就专门为这位顾客服务,别的客人一概不接。
虽没有成亲赎身,但也是能对外说自称一声是某某某家的小妾。
只待顾客玩腻歪了,就把梳栊还给j院,到时候j院就能让花魁正常接客了。
花楼把这位墨菊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