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魁就是花楼的台柱子,有了这根台柱子,你是花楼,没了这根台柱子,你就是卑贱的皮条胡同,里面其他姑娘也都卖不上价了。
正如是如此,龟公才说,这一楼上下全都指着姑娘赏饭吃,不敢轻易怠慢。
只待龟公他们下了楼,那姑娘才把手托在下巴上:“走了,还不下来。”
说罢,肖染身子一翻,就从房梁上落下来。
“你这本事真大,那么高的楼说上来就上来,说下去就下去。”姑娘嘴里称赞着,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羡慕起来。
“上不得台面的功夫而已。”
肖染坐下来,离这姑娘远远的。
见肖染还是这般腼腆,面前的墨菊忍不住又笑起来:“我当你是江洋大盗,英雄好汉,却不想你比我们这里的小豆子们还害羞里。”
肖染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前面这位女人。
以现代人的审美来说,长的不够精致,但眼睛大,双眼皮,透着一股泼辣撒野的性子却又像是被束之高楼里的小猫。
“你刚才站在楼下转来转去的模样,怕是赚了些钱财,想着要来风流快活,又是露了怯心,现在都进来了,怎么还是这样木头呢。”
“抱歉,我听说这里有卖红香,所以来看看。”
“你说的是人香吧。”
墨菊闻言脸上笑意收敛下来,推开内向的窗户,示意肖染站过来,透过窗户缝往下观瞧。
肖染低着头一瞧,只见楼下是一片欢庆,男人女人坐在酒桌上推杯换盏。
“五十两雪花银,你就能买下一个姑娘的梳拢,八抬大轿的娶她过门,哪怕是让她尝到一天做人的滋味,她们愿意心甘情愿的给你做香。”
“这……”
肖染看着楼下那些陪酒的姑娘们,一时皱起眉头。
这与他之前所想的不一样。
原本他以为老乞丐口中的香人,便是那些身负冤仇无力报复,或者是背负赌债走到绝路上的人。
自己只需要按对方要求办事,大家各取所需就好。
可现在听到身边这位女子的说法,肖染就知道这人香自己怕是拿不到了。
眼见肖染神色为难,墨菊不禁调侃道;“怎么,这件事很难么?”
“不难。”
肖染关上窗户,“但我做不到。”
同样都是要求,肖染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反正这样的条件自己潜意识里就很排斥,如果非说是什么地方不对劲,那可能就是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吧。
都说,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