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的道士,道号镜月,来的时间短,不知道这癞师父的来历,今天趁这机会的小心向面前师兄镜花问道。
“这……不知道,只是听师父说,癞师父这个人来历很大,说他在庙里,是关帝老爷准许的,谁也不能赶他走。”
两小道士说话间,就已经是从后面走到了前堂。
刚进门,两个小道士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镜月一紧眉头,终究是供奉神灵的地方,怎么能在这里喝酒呢。
正要开口,却不想进了殿门,迎面就见一身绿衣武袍的人影,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提刀,左手端着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灯光下那张脸赤红如血,似乎察觉到有人,斜眼抬眉侧目一瞧。
“关帝爷显灵了???”
两道童吓的一个激灵,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家伙,听动静不是刚开始么??怎么着关帝爷自己就来了??
就在两人愣神的时候,头顶被人轻轻一敲,脑瓜子一阵做疼,抬头就见癞师父站在身后:“你俩怎么跑出来了?”
听癞师父的话,两人才回过神,境花赶忙将文牒交给癞头老人;“师父说您要做法,有一份像样的文牒最好,所以特遣我们送过来。”
说着镜花眼睛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关帝爷,心里都开始忍不住的打起了嘀咕。
“好好好,来的正好,我刚才还说,这人不大够,正好你们两个来了。”
癞头老人拉着这两位道童进来。
只见殿前立着一匹赤红色的纸马,这马的模样看上去和真马的个头一般大。
癞头老人从马身上摘下两根绳子递给他们俩:“来来来,一左一右,站好了,不许动,记住待会看到什么,见到什么,不许喊,不许问,知道么?”
“癞师父,您这是要我们跟着一起做法事啊?这您可要给我们分钱呢。”
镜花半开玩笑的打趣道。
哪知道癞头老人一撇嘴:“嘿,你这小道士终究是没有开窍,你师父让你来的时候,怎么交代的?忘了?”
“这……”
“白白给你俩一人一个机缘,你们少在那推三阻四,不识好歹的,老老实实站好。”
眼见癞师父都生气了,两个小道士也不敢说话了。
癞师父转过身,走到纸马的屁股后面,只见后面有一个圈,肖染正坐在里。
“小子,你听好了,这不是开玩笑的,闯过了阴关,就是死了一次,这死了一次是大有讲究,修行人别管什么目的,最终都是求个死字,只是死的方式不一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