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老汉家凑合凑合,表姐可以锁门。”
萧无咎叫‘表姐’叫得倒是很顺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
“我这里虽然简陋了些,但这被褥都是干净的,不过一两银子,我最多收留表姐住五天,不管饭,那是另外的价钱。”
江意目光扫过院外那片梯田,春风拂过,嫩绿的秧苗随风摇曳,农人们的说笑声隐约传来。
白羽不知何时踱到她脚边,叼着一朵喇叭花放在她鞋面上,然后昂首挺胸地走开了,活像个献完殷勤就故作高冷的浪荡子。
萧无咎无语地戳了下白羽的脑袋。
江意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屋子你自己住,二楼借我,平日也可当我不存在,无需管饭,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萧无咎瞳孔一颤,“表姐难道是……已经辟谷的筑基修士?”
江意转头看他,“你果然知道,那我也就明说了,你与我熟知的一位前辈生得一模一样,所以我很好奇你的过往,不介意的话,可否告知一二,解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