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已经平复了不少,看盛绥的眼神也很温和:“谢谢你,盛绥。”
邵燕也是同样地看着他。
盛绥看向唐挽,一双深邃的黑眸里掩盖不了爱意和温柔:“我只是为了挽挽。”
“盛临迁是我的侄子,每次一想起这层血缘关系,就觉得我也害了挽挽。”盛绥握住唐挽的手,五指收拢,垂下的眉眼也有后怕和歉疚。
比起刚才讲述盛临迁罪状,他此刻的反应才是完完全全没有掺假的。他是真的害怕,也真的愧疚——身体里流着盛家的血,或许生来就是充满冰冷、算计与掠夺的。
盛临迁是一种表现形式,而他自己,是另一种、更为令人作呕的偏执,带着冷静的疯狂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