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紫优,我好像有点理解你为什么业绩总是那么差了。”
紫优涨红了脸:“要你管。”
唐挽牵着盛绥路过,对她眨了一下眼:“对哦,要你管。”
回到家,唐挽舒服地倒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
她的生源一直是瑜伽馆最好的,上过她体验课的人百分之八十都会报她的正课,瑜伽馆会给她排好班,这天上午给这一批人上基础班的课,下午给另一批上进阶课……
“学生太多了,就要给我加课了。”唐挽抓了抓头发,觉得或许不用那么努力。
盛绥:“按自己节奏来吧,而且一定要有休息时间。”
唐挽懒得动弹,转头看了他一眼。
盛绥把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在医院时那股温和可靠的气质变得慵懒起来。
他朝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一角,唐挽很配合地把脑袋枕在他腿上。
“有事要和我说?”
“嗯。”盛绥低着头,定定地看着她,黑眸浮现几分缱绻和期待,“挽挽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
“唔,是个好问题。”唐挽手指抵着下巴,半眯着眉眼笑了起来,“男朋友不是见不得人的存在,相信以他英俊的外表、优雅的气质、可靠的性格,一定能征服我的家长吧。”
盛绥听着她的话,嘴角一点点抿了起来。
唐挽趁机偷袭般起身扑来,撩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他的耳朵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不由得笑得腰都弯了,断断续续地道:“你竟然、真的会害羞的啊,你明明、脸皮超级厚的!”
盛绥闭了闭眼,“真是的。”他忍无可忍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凑上来吻住她的唇。
真是的,他脸皮厚是厚啊,他自己也知道,但他从没听见她这么夸过他,所以应该情有可原吧……
第一次听……谁能受得了心爱的女人这么夸奖自己。
盛绥咬了咬她的唇瓣,引得她低低地嘶了一声。
男人半阖着深邃的眉眼,轻轻弯了一下,在她的眼神控诉下温柔了一些。他不抽烟,身上沾了医院的消毒水气味,但凑得那么近,属于他的雪松气息完全占了上风,随着他的呼吸逐渐温烫,不免地裹上撩人至极的蛊惑。
温柔的熟悉的吻,仿佛一切烦恼都会被融化。
唐挽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懒懒地闭着眼,手指揪着他的衣领扣子,扯一下又松开,放空了脑袋。
还是要想想的,盛绥想和她回家见舅舅他们。
是不是有点太急了?在舅舅他们知道盛临迁过世才半个多月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