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欢喜让他的爱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点,于是被冲昏头脑,仅仅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保持着试探的缓慢速度,贴近她。
唐挽抓住了他捧在她侧脸的手掌,“盛绥。”
“嗯。”盛绥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看起来好高兴,有点像变态呢。”唐挽抓着他的手指收紧了一点,好笑地说道。
“嗯。”“……嗯是什么意思?”
盛绥深深地看着她,似乎在找着什么角度:“意思是我想亲你。”
“啊?”
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剩下的话就被男人吞掉了。
唐挽呼吸不上来,脸上染上一片绯红,几分懊恼几分无奈地松开他的手,改去抓他的头发。
好歹、好歹轻一点啊。
盛绥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唐挽放松了些,得知真相时的毛骨悚然感,都被密不透风的炙热的拥抱驱散了。
盛绥是真的挺魔性的。
唐挽揪着盛绥的头发稀里糊涂地想着。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盛绥把她的黑色套裙脱了!
“盛绥!”唐挽红着眼瞪了他一眼。
“嘘。”盛绥幽邃危险的黑眸弯了弯,充满柔情又不容置喙,“不要穿这身衣服了,丧服和哀悼,他都不配。”
好像是啊。
盛绥重新含住了她的唇。
代表沉重哀悼的丧服掉在了地上,那始终笼罩在她身上的、晦涩难言的阴霾,似乎也就这么脱离了她的身体,她一阵轻松。
盛绥抱起她走去房间。
“只是换衣服吗?”唐挽用手指挡住他的吻,水雾氤氲的杏眸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昳丽到夺目,狡黠却又专注。
盛绥被她这么看着,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地颤栗着,“如果挽挽和我一样,想要更兴奋一点的话,可以不只是。”那不就是在盛临迁下葬的这天找刺激吗?不对,现在不能这么定义了。
以前盛临迁还在的时候,盛绥没少在餐桌底下勾她的腿。
以前想来是背德,让她处在“盛绥真是越来越疯了,他到底想做什么”这种感觉里,现在想来却是“盛绥是不想让我真的被盛临迁骗走才会那样做的”,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医生,你真的,好坏啊。”唐挽伏在他肩上感慨,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那挽挽是好人吗?”盛绥问。
唐挽眼帘轻眨下一滴汇聚到落下的泪珠,沾湿的睫毛脆弱可怜,带着几分歉疚地搂紧他的脖子,含笑着小声道:“当然——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