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后来我就戴上这副眼镜,让我有安全感一点。”
她听了紧紧皱起眉,眼里都是担忧:“这太危险了。”
贺忱倾身靠近她,第一次触碰她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点点抚开她的眉心,浅笑道:“挽挽,都过去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假的,都是借口。
眼镜能帮他伪装得更好一点,帮他遮掩眼里浓重又疯狂的念想,也提醒他克制自己,仅此而已。他的目光隔着镜片爱抚过她,无数次流连着她的红唇,替他无数次狠狠地吻过她。
他的宝贝很单纯,她果然信了他的话,踏入他的陷阱里。
他靠近了她,视线稍微往下移,就是她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
唐挽往后靠了一点,眸光如水:“碘伏干了。”
贺忱退开,看着棉签上干掉的紫黑色液体,把它丢进袋子里,重新再拿新的,蘸取碘伏。
他另一只手忽然握住她的脚踝,放过来,让她的双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唐挽睁圆了杏眸,从怔愣中回神后,她羞恼地踩了一下他的腿:“贺忱,你在对我动手动脚吗?”
他差点把这支棉签也折断。
他垂眸看着她雪白粉嫩的脚,声音温柔中带着几分喑哑:“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碰,只是下意识。”
唐挽接受他的说辞了,悄悄揉了揉被那声宝贝弄得发痒的耳朵。
贺忱希望她再踩他两下,等了两秒,她没动静,心叹他的宝贝真好哄。
他认真上药了,医用棉签轻轻摩擦在伤口边缘。
她脚上不该有这些伤,他就算兴奋,也觉得碍眼,极其碍眼。
他小心地涂着,已经很小心了,可那圆润粉嫩的脚趾还是因为刺痛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涂完了,撕开创口贴,在两个比较严重的伤口上贴上。
他观察过了,伤口是表面的伤,没伤到深处,可以用创口贴。
贴上去至少提醒一下她,注意自己的脚伤。他一停下,唐挽快速收回脚,穿上自己的拖鞋,和他道:“谢谢。”
他笑了笑:“挽挽留我吃晚饭吗?”
唐挽点点头,她让他进来的时候都说了,怎么可能反悔。
“你可以尝尝我的手艺。”
贺忱:“好。”
他们一起去了厨房,各自洗了手,开始做饭。
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做晚饭其实已经晚了。
大半个小时,她只做了两道菜,卖相一般,贺忱说火候太过了的时候,她还觉得没熟,继续焖。
贺忱没闲着,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