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他已经被拘留了,要走流程,好好接受思想教育。”
唐挽松口气:“谢谢你们。”
她望着前面即将到达的小区,忍不住问:“你之前住哪一栋?”
“十三栋,但我以前不常回御江小区住。”
岂止是不常回,他买了这里的房子之后,只住过一次而已,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公安局附近的房子住。
他不是故意要让她知道,而是她问了,他会告诉她而已。
到家后,他们一起上楼,贺忱还没有把东西给她的意思。
唐挽把门打开,揪了揪手指,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要不要进来坐坐?昨天你帮我做饭,今晚我来做怎么样?虽然我做的不太好吃,但是会做几样,我自己觉得还不错。”
她说的话,自己都底气不足,因为她做的菜完全比不上贺忱做的。
贺忱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耳垂,心尖被火燎了一下。
唐挽带他进屋了,心里想着,他和支队帮了她,她总得送点东西感谢他们。
她快速想了一下,他们单位应该不允许收礼,她送点食物或许是可以的吧?
唐挽把半高跟换了下来,踩着拖鞋给贺忱倒了杯水。贺忱:“挽挽,你先坐。”
他把一直提着的黑色袋子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她坐下后,他在她右边不远处的沙发上也坐下,打开袋子,将里面的碘伏、棉签和创口贴一一拿出来。
唐挽疑惑地望着他:“这是干什么?”
他撕开棉签包装,黑眸看着一个地方,好一会儿没动:“脚上的伤怎么加重了?”
唐挽看了看自己的脚背,“没有,只是磨红了一点。”
“是吗?”他眼里的墨色很浓,掩盖在镜片后面,修长的手指抽出棉签,嗓音很轻:“我都看见血丝了。”
唐挽仔细看看自己的脚,怎么会有血丝呢?不就是走路磨到了伤口而已嘛?
“你近视,看错了。”唐挽语气笃定。贺忱把眼镜摘下来,失去镜片遮掩的眼睛比夜色更幽沉:“我没有近视,这只是平光镜。”
他最终还是说服了唐挽,让她看见了脚背上一点很细微的血的痕迹。
唐挽微窘,小心地藏了一下,把伤口往拖鞋的鞋面下面藏。
“挽挽!”他看见后,语气加重了一点。
唐挽一愣,瞪他一眼,“你在凶我。”
贺忱微顿,声音很柔:“没有,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你得把鞋脱了。而且你刚才答应我了,可以让我给你贴创口贴。”
唐挽把鞋脱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