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穿着寝衣在软榻上翻看手上的书。
温香软玉一靠近,他下意识就把她捞进怀里,把娇软的云抱了满怀。
他低头,目光一寸一寸地看她,深得发烫。
刚出浴的美人总是格外妩媚的,被水雾洇湿的眼尾仿佛带着小钩子。
“哥哥要看多久?”她娇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膛。
燕诏的目光从她渐渐羞红到耳根和脖子处收回,还是搂着她,把手里的书抬了抬。
“挽挽,你要不要选几个?”
唐挽疑惑地侧头,怔了怔,双眸睁圆了回头看他,眼里水光摇曳不知所措。
燕诏一碰到她羞赧的眼眸,扔开书,忍无可忍地扣住她,覆住她的唇。
他来选好了。
唐挽确实有些羞涩,但缓过来之后胆子也大了,动情时在他耳边吹气叫夫君。
燕诏为她快疯了,龙凤烛火燃烧了一整夜。
次日,燕诏不用上朝,哪怕醒了也揽着怀里的人不动,精神可好,浑身都心满意足。
唐挽睡了很久才醒,迷迷糊糊地蹭他的颈间。
都临近正午了,燕诏和她温存着,她彻底清醒了,瞪他一眼。他扶她起来给她穿衣挽发描眉,眼里满是柔情。
要上口脂时他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嘴角上扬,把口脂放下了。
婚后第一天,他们像对寻常夫妻,写字作画,举案齐眉。
燕诏的画技比不上唐挽,但为她作的一幅画像神韵和她贴合了七成,画中女子唇边的弧度和明眸的笑意带着她的灵动狡黠。
唐挽把这幅画张开仔细看了,笑意满满,小心地卷好放进卷筒里。
她之前还在闺阁时,从系统商城买了一副在这个朝代没有的五子棋,把附赠的阵型攻略大全看完了。
之前要么自己和自己下棋,要么和苓玉她们下,现在她倒想起来,还没和燕诏一起玩过。
唐挽翻出那副棋,放到榻上的小桌上,对燕诏兴奋地道:“哥哥这个我教你下,然后我们比一比。”
燕诏走过去,看了一眼黑白棋,有点像围棋。
他没多看,反而缠了她一会儿,笑着道:“又忘了要叫我什么了?”
唐挽甜甜地叫了好几声夫君,叫他坐到对面。
规则是很简单的,燕诏听完就点了头,把黑棋拿到手里。
前两局都是唐挽赢,到了第三局燕诏就扳回一局,正要开第四局,唐挽不玩了。
燕诏抬眼看她,弯了弯唇:“怎么不玩了?才过三局。”
她也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