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拔,看向窗外的双瞳在光下琉璃般透亮,黑睫纤长,轻颤时,宛如扇翅的雨蝶。
江凛抬眼,第一次细细地打量怀芷。
几天不见,她似乎变了很多。
乖巧柔顺的表情消失不见,也不再像粘人的猫咪乖顺听话;她微扬着尖瘦下巴,脖颈白皙修长,像只高贵的白天鹅。
倨傲高慢,一举一动都勾引着人的征服欲。
四十分钟后,迈巴赫在门前停下,江凛下车径直进了小别墅,怀芷犹豫片刻,下车跟上去。
厨房桌面凌乱,浪费的食材铺满一桌,怀芷随意扫过去,视线停在厨台角落的饭盒上。
圆柱形的饭盒是通体的樱花粉,侧壁贴着浅红勾线的五角星,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想起昨天电话里,白琪提到她带来的菜肴,怀芷眼底闪过嘲讽,微不可察地轻蹙眉头。
就算是借住,这栋房子她待了三年多,装饰布置花了很多心思,现在处处是白琪留下的痕迹,光想想都令人反胃。
“昨天是陆衍要白琪来的。”
客厅里,背靠沙发的江凛正抬头看她,姿态慵懒地命令:“门关上,过来。”
男人语气倦懒,后背习惯性地向后靠,看向她的黑眸微凉,像是在等她主动过去。
怀芷来到客厅坐下,平静和江凛对视。
她没有刻意坐的很远,四目相对时,她甚至能闻到江凛身上压迫性极强的雪松气味。
和宋势清淡的薄荷香不同,江凛身上的幽冽香气侵略性极强,一丝一毫霸占着周围所有空气。
静默中,怀芷率先开口:“怀游的事情,江先生想怎么样。”
“五年前,白琪父亲重病去世,留下巨额财产,白家人想通过白琪的婚姻从中获利;为了确保财产的完整性,白琪希望我能用未婚夫的身份,替她拒绝追求者。”
客厅里响起江凛低沉浑厚的声音:“她父亲曾经帮过我很多,所以我答应了。”
这是记忆里,江凛一次性和她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江凛和她谈起白琪的事。
原来只是商业联姻。
不过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答非所问的男人视线倦懒又锐利,落在她身上,像是在等一个反应。
怀芷摸不清江凛的意图,印象中,江凛从不会多费口舌和她解释。
而十分恰好的,她也并不在乎。
“所以呢,这和怀游的治疗有什么关系。”
薄唇轻启,怀芷缓缓开口,仔细打量着江凛神色:“如果江先生说这番话,目的是希望我离白小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