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说:“人不舒服,我看我是发烧了。你今天别去学校了,陪我去一下医院吧,我等下打电话给你老师,帮你请个假。”
易遥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粥,喝了两口,突然猛地抬起头来,说:“今天不行。”
林华凤本来苍白而虚弱的脸突然变得发红,她吸了口气:“你说什么?”
“今天不行。”易遥咬了咬嘴唇,把筷子放下来,也不敢抬起眼睛看她,顿了顿又说,“要么我陪你到医院,然后我再去上课。”
“你就是恨不得我早点死!我死了你好去找那个该死的男的!”林华凤把筷子重重摔在桌上,头发蓬乱地顶在头上。
“你不要借题发挥,”易遥平静地说,“我是今天有考试。”想了想,易遥有说:“话又说回来,出门走几分钟就是医院,我上次发烧的时候,不是一样被你叫去买米吗?那二十斤重的大祝也皇且谎映锌富乩础?
话没说完,林华凤一把扯过易遥的头发,抄起筷子就啪啪地在易遥头顶上打下去,“你逼嘴会讲!我叫你会讲!”
易遥噌地站起来,顺手抢过林华凤受里的筷子朝地上一扔,“你发什么疯?你有力气打我你怎么没力气走到医院去?你喝杯热水去床上躺着吧!”
易遥扯过沙发上的书包,走到门口伸手拉开大门,“我上午考试完就回来接你去医院,我下午请假陪你。”
说完易遥关上门,背影小时在弄堂里。
林华凤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把碗收进厨房。
刚走进厨房门的时候,脚下的硬塑料拖鞋踩在地砖上一滑,整个人朝前面重重地摔下去。
瓷碗摔碎的声音,以及两只手压在瓷碗碎片上被割破时林华凤的尖叫声,在清晨的弄堂里短短地回响了一下,就迅速消失了。
易遥走进弄堂口的时候看见了跨在自行车上等自己的齐铭,他看见易遥走过来,就顺过背后的书包,掏出一袋牛奶。
易遥摇了摇头,“我真的不喝,你自己喝吧。”
齐铭一抬手把牛奶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你发什么神经!”
齐铭扭过头,木着一张脸跨上车子,“走吧,去学校。”
易遥转身把自行车转朝另一个方向,“你先走吧,我不去学校。”
“你去哪儿?”齐铭转过身来拉住易遥的车座。
“打胎!”易遥丢下两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骑走了。
易遥大概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坐了半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一个护士。她取下口罩看了看易遥递过来的病历,然后问她:“今天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