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天地。沉香因超过水的比重,置水则沉,故名沉香,若没有水,何来沉香。
侯希白仰首深吸一口香气,心神皆醉的道:"不论香气与名字,均是那末动人,素烟思暖降页香,好名字!好名字!
连跋锋寒也大感得侯希白及时随来之幸,因为四人中,以侯希白的性情最接近傅采林,宛是同一类人,而他自己则截然相反。
傅采林往侯希白瞧去,双目回复神秘莫测的灵焰,微一点头,朝居于另一端地毡边缘,背*平台石栏,与他遥相面对,目不邪视的跋锋寒道:"自知尔等来长安一事后,君嫱在我这一边耳朵说一套,君瑜在我另一边耳朵说另一套。两姊妹还为此不瞅不睬,水火不容,可见这世界因异而生争,生而为人势难避免,跋锋寒对此有何看法?
寇仲和徐子陵知傅君瑜为他们说尽好话,感激的眼光往她投去,傅君瑜却是木无表情,垂首不语。
侯希白则在饱餐秀色,众高丽美女人人神态恬静,似是非常享受今夜的气氛和对话,只不知她们中有多少人听懂汉语?
跋锋寒双目精光闪闪,迎上傅采林慑人之极的眼神,从容笑道:"正如大师所言,日是人夜是水,日夜水火的对立,正是天地万物推移的动力。作为一个人,其个体是有局限性的。但正因我们的有限,才让我们感受到无限;有对生的体会,才有对死亡的恐惧和认知。
个人是有限,扩张却可以是无限。此为跋锋寒一偏之见,请大师指点。
不看僧面看佛面,由于寇仲和徐子陵与傅采林的关系,这番话在跋锋寒来说算是客气有橙,但仍充满反驳的意味,最后那句"一偏之见",似在谦逊,更见可圈可点。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心惊胆跳,傅采林说话行事教人难以测度,其怕一言不合,跋锋寒立要捱他的奕剑术。
寇仲旁的傅君嫱低声骂道:"夏虫岂可语冰?哼!无知之徒。
这几句话该只得两人听到,因是以束音成线的功夫向两人传递,岂知傅采林右耳微微耸张,向傅君嫱瞥上一眼,露出责怪神色,才往跋锋寒瞧去,唇角逸出一丝涟漪般逐渐扩大的笑意。
寇仲和徐子陵暗呼厉害,如此"耳功",他们尚是首次遇上,由此推之,师公的感官何等灵锐。难怪可以人奕剑,以剑奕敌。
傅采林深情专注的望往嵌挂着美月的动人夜空,悠然神往的思索耆道:"你能从人的局限看到无限,已非常人之见。若人能睁开心灵的眼睛、穿透一切贪嗔、迷惘、恐惧、私欲,他将可看到自身和环绕在四周的神迹。不论你如何卑微或伟大、愚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