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朴、深棕色五彩锦花饰的开胯袍、金黄色束腰革带,红、白相间条纹裤、足登绣鞋,虽是一身男装,但仍予人非常女性化的优美感觉。
闺房充盈淡淡清香,来自摆放几上一盘刚摘下来的茉莉花。
人花争艳下,徐子陵心中不由涌起无限柔情。
商秀珣从铜镜的反映平静地瞧着他来到身后,道:"侯希白没为秀珣传话吗?
徐子陵想起她吃东西堪称天下无双的娇姿美态,在她粉背后立定,点头道:"我们清楚场主的立场,今趟来是为别的事,大胆请场主帮一个忙。噢!或者是两个忙。
商秀珣"噗哧"娇笑,盯着镜内的他秀眉轻蹙道:"徐子陵怎会是这么贪心的人?
我根本不该接见你哩!
徐子陵坦然道:"我从没想过场主会不见我。
商秀珣垂下整理秀发的玉手,怔怔望着镜中的他好半晌,淡然道:"为何你有这种信心?换过是前天,我定使人乱棍把你扫出门外。
徐子陵苦笑道:"这或者就是造化弄人,场主是否不瞧好李世民?
商秀珣娇躯轻颤,幽幽叹一口气,道:"现在李阀当权者是李渊,继承人是李建成,我能怎样看李世民?你若是寇仲的好兄弟,该劝他退出争天下的纷争。除非宋缺能在冬天前挥军北来,否则你只可为寇仲收尸,这情况没有人能改变。鸟尽弓藏,古有明训,李世民的下场可以想见。若我商秀珣不是飞马牧场场主,陪你两个小子浪迹天涯又如何?
我昨晚答应李渊,牧场的马以后只卖予他李家。
顿了顿续道:"说罢!看我能否帮忙。
徐子陵松一口气,听她的话李渊尚未代李建成向她提亲,遂说出沈落雁的事。
商秀珣道:"只是举手之劳,不过若沈落雁不出席今天的马球赛,我便没有办法。
且若张婕妤和独孤家联成一气,定不会让沈落雁有接触李密的机会。
徐子陵一呆道:"我们倒没想及此点。
商秀珣道:"我会尽力而为,并尽快把结果知会你们。另一个忙是什么?
徐子陵有点难以启齿的道:"现在李阀的内哄外斗形势日趋复杂,寇仲虽处劣势,却非是全无反击之力,我斗胆请场主不要作任何重大决定,至少让自己有半年时间去看清楚情况。
商秀珣缓缓别转娇躯,面向徐子陵,如花玉容现出奇异的神色,不眨半眼的凝注他道:"什么重大的决定?
徐子陵大感尴尬,欲言又止的道:"听说…唉!听说李建成…唉!怎说才好呢?
商秀珣垂首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