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不休时,寇仲大喝道:"我就是割掉任少名鸟头的寇仲,若有人敢以胡言乱语来骗我,又或说的是人人都知道的消息,我就踢爆他娘的卵蛋。
这几句话后,登时所有人都坐了回去,再不哼声,就在此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汉才油然站了起来,说不尽从容自若。
寇仲喝道:"你们继续吃饭,大爷不欢喜给人望着的!
众座客噤若寒蝉,各自埋首饭桌,谈笑的声音也大大降低了。
寇仲指着那中年儒生道:"你过来!
接着大马金刀的坐下,向笑得花枝乱颤的商秀珣道:"有趣吧!这就是金子配合刀子的威力了。
商秀珣白了他娇媚的一眼,低骂道:"满身铜臭的死恶霸。
芳心同时升起异样的感觉。
一向以来,她在飞马牧场都是高高在上,不要说会被人作弄或逗玩,连想吐句心事话的都找不到。偏是跟前这小子,每能逗得自己心花怒放,兼又羞嗔难分。
这确是新鲜动人的感觉。
禁不住瞥了徐子陵一眼,他正露出深思的神色,又是另一番扣动她心弦的滋味。
中年儒生来到台旁,伙计慌忙为他加设椅子,还寇爷前寇爷后的惟恐侍候不周。
伙计退下后,寇仲将金子放在儒生跟前,淡淡一笑道:"先听听你凭什么资格来赚这金子。
儒生微笑道:"在下虚行之,乃竟陵人士,原于独霸山庄右先锋方道原下任职文书,今早才乘船来此,请问寇爷,这资格还可以吗?
这人说话雍容淡定,不卑不亢,三人都不由对他重新打量。
虚行之大约是三十许岁的年纪,双目藏神不露,显是精通武功,还有相当的功底,长得眼正鼻直,还蓄着五绺长须,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度。
寇仲点头道:"资格全无问题,请说下去吧!
虚行之仰首望往横梁的井中月,油然道:"用兵之要,军情为先。寇爷可否多添一锭金子?
寇仲和徐子陵愕然相望时,商秀珣再掏出一锭金子,重重放在他身前台上,冷哼道:
"若你说的不值两锭金子,我就割了你一只耳朵。
虚行之哈哈一笑,把两锭金子纳入怀内,夷然不惧道:"诸位放心,这两锭金子我是赚定的了。
寇仲有点不耐烦的道:"还不快说!
虚行之仍是好整以暇,徐徐道:"竟陵现在是外忧内患,外则有江淮军枕重兵于城外,截断水陆交通;内则有倾城妖女,弄致兄弟阋墙,互相残杀。
寇仲等立时色变,同时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