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至于此?
没人可以给出答案。
“你为什么要谋反?!”
“谋反是为了自救,自救必然冒犯根源!”
“我在问你...为什么谋反!”
“......”
孩子没有回答,只有苦笑。
孩子最后深深看了眼自己的父亲。
或者说,那位不可一世的皇帝。
而后,孩子起身,没有道别,留给父亲的,只有一道孤寂的背影。
夕阳下,影子越拉越长。
父亲只能安静的伸出手,挽留着孩子。
孩子没有回头,一往无前,走向夕阳。
就像他的命。
“你们说...我要怎么处置太子,怎么处置...我的儿子?”
“父亲,我终于知道你的苦处了。”
“都是我的错。”
威凤伸出手,眼中泪水滑落。
那是...承乾。
“父皇?!”
太子担忧的语气,让威凤回过神,看着底下的太子,眼神复杂。
“没事,这次让你来,是打算让你休息两天,这段时间...你很认真。”
威凤说罢,接下来他就傻了。
太子连回答都没有,蹦蹦跳跳的就跑了,生怕自己反悔。
而后,太子越跑越快,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休息两天,要干点什么好?
太子想干的事情太多了。
这样子哪有什么夕阳拉长的孤寂身影,哪有什么太子模样。
威凤也没有留下太子,而是靠着椅背,闭上眼。
“怎么回事?”威凤的语气,只有疲惫。
“其他的可能。”云无净出现,语气平淡。
“我不接受这个可能。”
“本来也很难出现。”
“那就好,那...安王呢?”
随着威凤话语落下,眼前再次一变。
“大乾就交给你了。”
“尽量。”
身着黑色蟒袍的男子,但蟒袍上是血色的龙纹。
赤裸裸的越级。
令牌上只有安一个字。
恐怖的气息,深邃的力量。
“君肃,你要看好大乾,不要尽量。”
皇帝握住面前人的手,语气严肃。
“尽量。”
“交给你了。”
那位安王,蟒袍黑色为底,血龙为纹。
可说出的,只有尽量二字。
让威凤遗憾的二字。
但威凤知道,这已经是君肃能给出的最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