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握着王氏的手,“你能想明白个中关键,稳定心绪就好。”
“孤一定会让林疯子付出代价的。”
王氏点了点头问道,“对了,殿下,您刚才进宫见到父皇了?他老人家怎么说?”
朱桢面露无奈道,“孤没见到父皇,”
“他让内侍传旨说,自己很忙,让孤不用进宫,有事写奏疏呈递。”
王氏心头一紧,“父皇,他不会是故意不想见您吧?”
“那样的话,可如何搭救爹,还有控诉林疯子的罪行?”
朱桢摇了摇头,“他老人家应该不至于不想见孤,”
“毕竟孤是他儿子,而且此行回来也是有楚地的公务奏报,”
“应该是他老人家碰巧在忙其他事。”
“孤刚刚已经把参劾林疯子的奏疏呈递上去,相信父皇看过一定会很快召孤奏对,”
“届时,孤再把这封伪信呈递给他老人家。”
说着,朱桢还举起信纸,晃了晃。
王氏面露欣喜之色,“好!”
“等那林疯子的各种恶行败露,臣妾就不信父皇还会留着他。”
朱桢眼眸微眯,“为以防万一,孤还要找点助力,”
“那缉事队不是抓了很多武勋么,永平侯也在里面,”
“还有军器局的山西军备之事,”
“三哥定然也对林疯子厌恶到了极点,”
“孤马上派人去晋王府邸递拜帖。”
王氏眉眼闪动道,“林疯子虽是左春坊大学士,但他与大嫂也发生过激烈冲突,”
“臣妾会尽快去东宫控诉他一番。”
······
就在想扳倒林豪的各方势力,
暗中串联,伺机发难之时,
林豪虽然已经收到风声,
但他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是按部就班地过着枯燥且朴实无华的日子,
有了差事,一律推给下面人办,
自己能混尽混。
不过,
配合太医院诊疗虚症这一项,
他是推不了的,
毕竟,这种稀缺的病例实在太少。
太医院,
后堂病房里,
“好了,林大人可以坐起来了,”
“今日份的诊疗,已经结束。”蒋用文拔出扎在林豪丹田下方的银针,递给了一旁边的学徒。
林豪坐直身躯,轻呼了几口气,
除了感觉神清气爽,并又没感到身体有其他的变化。
“蒋大人,这都一连扎了好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