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扉页,继而她的小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她都已经想过了,这个“问潭”是文学院的教授,现在里面的专访告诉她,居然是一个大一的学生,最关键的是还不是什么文学院的学生,而是外语系的学生!
闫梦雨满眼的震撼,而那位文学社的社员已经靠着纸条又卖出了一份《北大校刊》。
那个男生不像是闫梦雨那样无声的惊讶,而是直愣愣地站了起来。
“问潭居然是傅明彦!”
原本安静的图书馆顿时有了淅淅索索的动静,傅明彦这个名字的知名度是不低的。
“真的假的,问潭怎么会是傅明彦呢?我觉得应该是个老头。”
“我觉得问潭是个中年人,应该是文学系的教授吧,不会是有人冒名顶替吧。”
“胡说,这个东西怎么冒名顶替?他自己差点都被冒名顶替上了大学,吃过冒名顶替的苦,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嘘,你别激动,这是在图书馆呢。”
文学社的社员趁机说道:“《北大校刊》有关于问潭的具体采访报道,八毛钱一份,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过来我这里买书!”
说完了以后,连忙不再说话,不少同学从口袋里拿出钱,来文学社的社员这里买《北大校刊》。
高校食堂里
盛正见着有第一批的人吃完了,直接大声地说:“《北大校刊》第一期复刊了,只要八毛钱就可以支持文学社的事业,里面有一个特别专访,畅销书作家问潭的独家访谈,只要八毛钱就可以看到专访了,市面上其他报纸、期刊都没有过问潭的个人信息,《北大校刊》是头一份!”
和盛正新交好的梁左虚虚捂着头,简直不想承认自己是和盛正新是好友。
“快来帮忙收钱!”
盛正新喊着了好兄弟梁左,梁左无奈只能够帮忙收钱给杂志。
·
在北大的课堂开始前或者是结束后,在图书馆里,在食堂,甚至在路上,相似的事情都在上演。
文学社的社员们知道,第一期的《北大校刊》只最有可能大卖,只要卖得好,社里有钱了,后面就可以给投稿的作者稿费补贴。
文学社的社员们卖力地卖杂志,只用了短短两天的时间,就把一千册的《北大校刊》给卖掉了。
因为文学社的社员们足够卖力,不少学生都好奇地打听外语学院的课程,来围观傅明彦。
傅明彦甚至还给不少学生签了名,龙飞凤舞写着祝福对方学业有成,写了自己的笔名。
只有一个人见着傅明彦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