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膤。

把所有违法犯罪的事儿，都推他身上都不过分。

可是，秦辉在传唤之后，没多久，传唤的性质就变了。

怎么了呢？

“有人举报你名下的天上人间夜总会，涉嫌卖yinpiaochang，以及……”

反正一大堆的事儿，全都捂不住了！

秦辉这个气啊。

“谁举报的我！谁tm举报的我！”

可惜，他怎么叫也没用，警方突袭了一下天上人间，那里面全都是证据。

天上人间没了，你秦老板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当然了，这货还有个弟弟。

而且，他原配老婆那边，是真的有能量。

秦辉的结果，现在还不清楚。

但是，还有一个人呢。

关朋这个香港知名导演呢？

……

“你问关朋？哦，他已经转为污点证人了。”

“啊？”

明月当空，黄浦江上。

一艘游艇缓缓前行。

浦西浦东、十里洋场、东方明珠……近在眼前。

只是这艘游艇现在就两个人。

马寻以及董清。

好吧，还有开船的船长，只不过，他之前得了一笔钱，专心开船其他的什么也不要管也不要问，最好也不要多看。

船长表示自己是个老船长，开得一手好船，别的什么都不懂。

马寻很满意。

至于这次的由头……马寻说的很清楚。

为董小姐大义凛然的制作了那档节目，帮我击败了对手，表达一下谢意。

于是乎，这本来人很多的的观景平台，现在只是摆了一张桌子，上面两块煎到七分熟的牛排。

董清虽然是知名主持人，但也是一个26岁的姑娘。

如此阵仗，这么特别的安排，马寻豪气的手笔……她要是说内心毫无波动，那肯定是在说谎。

但还好，他们二人能聊的东西足够多。

光是这次成成文化的案子，就能撑一整晚了。

刚刚的董清，问了石膤，问了秦辉，问了涉案的很多人。

现在就问到了关朋。

污点证人？

马寻的这个回答实在是让董清好奇极了。

“他怎么成了污点证人呢？”

“他没有跑掉嘛。”

“为什么没跑掉？我的意思是，好像办这个案子的话，很可能会忽视他。”

“因为我喽。”

“你？”

“这么说吧，我就差亲手把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