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孩子们当马骑,好过抱着孩子一下一下往天上扔,你累得半死,他还在大喊“飞!飞!飞!”
对吧?
沈乐努力忽略小家伙们的嘈杂声,把马轩宇师弟叫过来,紧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虚抓:
“师兄你在干什么?”
马师弟站得笔直,一动都不敢动,只有眼珠子跟着沈乐的动作来回转悠。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唯恐嘴皮动作大了,影响师兄干活:
“你在对我发功吗?”
气功什么的,真是好遥远的名词啊……一群师弟师妹们围着他站了一圈,相互打眼色,看着都有点不太同意……
或者,对特定名词,有点异议的样子。
沈乐并不打算跟他解释“这样理解也行”,或者“你的说法有点问题”之类。
他只是尽可能地展开精神力丝线,笼罩马师弟全身上下,深入到他身体内部,去寻找那些怨念的沉淀。
然后,一把抓起,往模型里一按,又伸手劈落,做了一个“切断”的手势:
“到此为止!”
“什……什么?”
“你看看,你身上的红点还在不在了。”沈乐折腾了一大圈,已经有点累了,有气无力地下命令。
马师弟手忙脚乱,赶紧伸手一按胸腹,再掀起衣服来看。拎起,再拎起,伸手按压,伸手揉搓,连续折腾几遍,大松口气:
“师兄……”
终于没有了!
谢天谢地终于没有了!
虽然这个东西也不疼,也不痒,也不晚上缠绕他,强制他做噩梦什么的……
但是,太瘆人了!
果然师兄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师兄师兄!还有我呢!”
黄初夏赶紧挤了上来,拽下丝巾,努力仰头,让沈乐看她脖子上的勒痕:
“还有我!”
沈乐如法炮制。片刻,两个人一身轻松,手挽手道谢而去。
剩下沈乐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画圈圈诅咒了打击单身狗的家伙,开始对模型发愁:
怨气只会转移,暂时还没有消失。所以,要怎么隔离它对人的影响呢?
“你们有没有什么封印的器具——比如封箱带什么的——能把它封住,不要让它跑出来,影响我师弟师妹?”
他一个个打电话。给天后宫的守庙人,给关岳庙的守庙人,给清源山派过来的道士,给开元寺派过来的和尚……给特事局……
然后,毫不意外地,得到了大片大片的狂笑声:
“封箱带?谁用封箱带做封印了?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