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可无不可。合金大佬自己望了望外面火辣辣的太阳,又缩了回去:
“算了,还是等等吧,现在出去跑浑身都烫。哎,你快点修啊!”
其实,画心修好了,后面就剩下一些装裱工作,完全没有难度。放到论文里,除非是硕士毕业论文拿来凑字数,否则都根本不用写。
张老师其实也想走了,装裱什么的,随便聘请一个装裱师傅,或者他打发一个学生过来,都足够指导沈乐。
奈何沈乐死死拽着他不让他走:
“张老师,您再帮我一回啊。这张画的装裱,我是想尽量用原来的材料——但是这个妆花缎要怎么补啊!”
妆花缎。张老师听到这三个字,脑袋就有点嗡嗡作响,再看一眼面料上的破洞,血压就有点高。
他颤抖着询问:
“你是想把这些洞补齐?”
“是的!”
“不在后面贴张裱纸,维持最小干预原则就算了?”
“老师……灵性什么的……”
张老师头晕目眩。还是那句话,历来文物修补,不把这些绫罗绸缎的破洞补全,那是不想吗?
除了最小干预原则,要保留文物发现时候的样子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穷啊!
“补这个洞是很贵的!——我见过的文物修复,只有故宫的《万寿无疆》匾,他们复原了妆花缎……
你真要像他们那样?那要重新织一块妆花缎,然后再剪了洞往上补的!”
沈乐堆起一脸笑容,举起了手机上的特事局积分。
有钱,不怕。
任性!
张老师一口老血梗在胸口。
“你……”
你这奢侈程度赶上皇帝了啊!
“钟金哈屯”,“钟金”是汉语“中宫”的转音,“哈屯”是夫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金珠以一个很晚嫁给俺答的后来者的身份,做到了“中宫夫人”,约等于可汗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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