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让老游去找的厂家;
在底部铺上一层电力纺——也就是原色的平纹丝绸——把幔帐铺上去,上面再盖上一层电力纺,四周用磁条固定,
倒中性洗涤剂,浸泡10分钟,双手轻拍,羊毛软刷轻轻刷洗,平整褶皱,漂洗;
彻底漂洗干净以后,用5‰冰醋酸溶液,将织物浸泡15分钟,用以去除织物表面氧化物。再次漂洗干净,直到ph值恢复中性为止……
“呼、呼……”
沈乐龇牙咧嘴,捶背、捶腰。这一波工作,别的不提,14.8升一桶的娃哈哈纯净水,地上就多了好多好多个空桶……
把彻底漂洗干净的幔帐拿出来平整,阴干,沈乐终于有空,再次检查一遍待修复的嫁衣。
他打开柜子,把结构最简单的那件马面裙拿出来,打算仔细摊开,先去除一遍污迹。
然而,马面裙刚放到桌上,身边旋风忽起,其他几件衣服争先恐后,从柜子里飞了出来!
鲜红外袍展开,前襟左右一分,就打算往他身上裹;
马面裙刷地展成了一个平面,直接就往他腰间包裹上来;
盖头更加不甘示弱,旋转着、平展着,化成一片红云,兜头兜脑,就想把他罩住……
脚踝上还有两条满绣花卉的红丝带,不怀好意地缠上来,想把他双腿捆住。
我说,你就算不是裹脚带,你至少也该是个绑腿,你不应该把我两条腿捆一块儿啊!
内衫和锦裤,以及那双红绣鞋,倒是没有扑上来,但也在旁边组成一个人形,蹦蹦跳跳。
沈乐估计,如果他被悬挂到梁上,那条肥大的锦裤一定会跳上来,把他两条腿一起套进去……
这要是普通人,不是惨叫一声拔腿就逃,就是奋力挣扎推拒。沈乐却僵在原地,扎煞着两只手,一动也不敢动:
“你别动!别动!——我再挡一下,把你撕条口子,那就不好补了!!!”
红嫁衣充耳不闻,继续尝试把他裹成一个红包。
非但红嫁衣在折腾,另一个柜子里的凤冠也在刷刷作响,幸好短刀比较安静,没有飞出来表演一套刀法,只是在恒温柜里不断鸣啸……
唉,还好还好,红嫁衣目前为止,仅仅是尝试上他的身,嗯,物理意义上的上他身。
而且,沈乐没有感到什么恶意,似乎它只是有种执念,想要完成而已。
只要不是那种,你把它丢掉了,甚至把它烧掉了,半夜三更,忽然发现门槛前面有一双红绣鞋,在你梦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沈乐就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