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丁源也是面色肃穆,一脸的凝重。
坊市占据了丁家财政一半收入,丢掉坊市管理权,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事。
但浑元宗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弱小门派了,如今吞并了天山派的浑元宗在边西城已成为除落云宗和孔家之外的最大势力,其实力已非丁家能够抗衡。
再加上它背后又有御兽宗撑腰,更准确的说,是江峰的撑腰。
浑元宗之所以能吞并天山,就是因为有江峰的支持。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江峰支持他坐上天山派大当家的位置,但江峰力挺宋贤,这是毋庸置疑之事实。
不管是拼硬实力、软实力,丁家都不是浑元宗的对手。
除了江峰外,宋贤和落云宗的温怡人也关系匪浅。
坊市的三大东家,其中两家的重要人物都和浑元宗关系亲密。
拼硬的不是对手,拼软的也没对方关系硬。
对于丁家来说,这似乎已是一个死局。
“掌教有何良策?”
丁文祥沉默了,他虽然一腔怒火,但还没有丧失理智,也知晓如今丁家早已不是浑元宗对手,无论哪方面,浑元宗实力都已远远胜过丁家。
好一会儿,他开口道:“此事得徐徐图之。这样,你立刻去一趟天山探探虚实。我去边西城拜访落云宗和孔家,争取拉拢他们。”
………
月朗星稀,灯火通明的天山大殿,钟文远自外而入,目光掠过端坐丁源,大步走了过去。
“钟道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丁源起身稽首,面色颇为凝肃。
“丁道友久等了,敝宗掌教有要事在身。丁道友若不介意,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钟文远见他这幅神色,已隐隐猜到他为何而来。
两人分宾主落座,丁源道:“宋掌教既有要事在身,和钟道友说也是一样的,边西城谁人不知,钟道友乃是贵宗政务长老,负责具体事务。在下此来,是有一件事想要与贵宗核实。”
“丁道友请说。”
“在下听闻贵宗想要将边下镇坊市迁徙到天山,可有此事,还请钟道友念在贵我两家情分上,以实告我。”
钟文远皱起眉头:“此事丁道友是听谁人说的?”
“谁说的不重要。在下只想知晓此事是否属实?请钟道友给在下一个答复,是或不是?”丁源目光紧盯着他。
“丁道友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啊?”钟文远也不客气,冷冷的回道。
“不敢,在下只是想知道是否属实?在下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