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朱才德,伱联系的怎么样了?今天汕城那边给我们汇款了吗?”
“.”
焦副厂长刚刚有些期待的眼眸,再次黯然了下去。
“.”
他刚才进来之前是敲了门的,但他没等到王厂长喊“进来”就进来了,所以王厂长的意思,他懂。
良久之后,王厂长咬着牙拨通了本厂的一个分机。
如果是以前,只要有人带头发扬精神,大家也许是可以共同坚持下去的。
焦副厂长本来已经转身要走了,但还是回过头来说道:“厂长,这原材料要是不生产,很容易就能换成钱,但是生产成了缝纫机要是卖不出去,可”
负责生产管理的焦副厂长满脸焦虑的走了进来。
“你竟然敢挂我电话?你竟然敢你要是敢学大碴子他爹我活撕了你.”
焦副厂长看着再次祭出“精神”法宝的王厂长,忍不住的摇摇头,都不等王厂长把话说完就走了。
“露天存放?”焦厂长忧心的说道:“现在这个时节有露水了,露天存放的话万一上锈”
“嘟嘟嘟嘟~”
“铎铎铎~”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然后不等王秦山同意,就被人直接推了开来。
老焦被王厂长呵斥了半天,本来还想反驳几句,但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走向门外。
朱才德忽然慌了。
焦副厂长预料中的凌厉叱喝没有发生,王厂长就像突然间没了电的大喇叭,完全没声了。
好半天之后,王厂长才说道:“以前我们比这苦比这难的日子都过来了,怎么就不能再等几天?”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
“什么卖不出去?为什么卖不出去?
我们的新产品使用了海外的先进技术,领先同类产品一大截,现在我只是趁着机会抬抬价格,多给厂里挣点利润,你们都急個什么?”
电话挂断了,并且王秦山再次拨打,却成了占线的忙音。
田洪山都没跟王秦山说一个字,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喂,哪位?”
“什么?退货?”王厂长当下就愤怒的喝道:“货都发过去一两个月了,他们现在要退货?
你是怎么搞的关系?那一张张的白条子都白花了吗?我不管,你必须要让他们把货收下,货款也一分不能少,要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他们。”
“啪~”
“.”
看看栅栏那边属于港资的工人,你这一套还蒙得了谁?
“.”
“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