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肆意的踩一脚。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从那以后,她拼了命的学习,在外绝不透露一点脆弱。
直到十七岁生日前夕,她莫名其妙被人造黄谣。
而造谣者,正是她曾经拒绝过的徐鹤鸣。
她本来不想自证,其他人怎么说,不关她的事。
可舆论发酵的程度,是不受控的。
班主任直接给池母打电话,含蓄地说了最近学校的传闻,已经造成恶劣影响,建议池莲月转学。
池莲月还不知道这件事。
那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在教室刷题,班里有同学好心提醒她:
“池莲月,你妈妈在班主任办公室,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她放下笔,快步冲去办公室。
办公室内,妈妈跪在班主任面前,红着眼哽咽着祈求,班主任脸上写满无奈。
而办公室外,围满了幸灾乐祸的同学。
其中就有双手插兜,眼神蔑视的徐鹤鸣。
池莲月的视线短暂和徐鹤鸣交汇,她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快速划过的一丝愉悦。
似乎在告诉她:这就是你当初不知天高地厚拒绝我的下场。
办理完退学,她去徐鹤鸣的班级大闹了一场。
可笑的是,当事人徐鹤鸣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原来有些人,作恶是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的。
看着她跌的越疼,徐鹤鸣反而越高兴。
那天池莲月背着书包回到家,桌上是妈妈做好的一桌饭菜。
比平时更加丰盛。
桌上还摆着一个小小的四寸蛋糕。
池莲月的泪水大颗大颗砸下。
那顿饭是咸的,分不清是妈妈炒菜的时候加了太多盐,还是她止不住的泪水。
妈妈边给她夹菜边说,“没事,日子以后还要继续,好好吃饭,等会吹蜡烛许愿。”
吹蜡烛的时候,池莲月闭上眼,双手合十许愿——
以后,她一定会越来越强大,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她会强大到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妈妈。
然后,找到曾经所有伤害过她和妈妈的人,
让他们跪下,忏悔。
道歉太单薄太虚伪,不足以让她释怀。
只有对方比自己更痛,才算忏悔。
十七岁的池莲月睁开眼,吹灭蜡烛。
烛光晃动着,她脸上泪痕未干,唇角的微笑却无比坚定。
……
意识回笼。
池莲月偏头,抑住嗓音里的情绪,轻描淡写地问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