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了。”“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云真人海量,真是令人惭愧万分啊!”
“以后谁敢跟云真人作对,本侯绝不答应!”
众人再次连声盛赞。
正要前往正殿,知客道人忽然道:“定国公和忻城伯就不必去了。”
徐允祯不悦道:“这是为何?”
知客道人笑道:“定国公口口声声说,即使是讨米,也不会跟云真人低头。这要是拿了云真人的股票,以后传扬出去,人们岂不是会说定国公言而无信?”
徐允祯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本还想挽救一下,知客道人说道:“云真人说,吕祖宫太小,容不下定国公这样的大人,以后恕不接待。”“云逍子不卖,本国公还不稀罕呢!”
徐允祯悻悻地说了声,拂袖而去。
赵之龙急道:“我可没说过跟定国公一样的话啊!”
知客道人淡淡地说道:“云真人让贫道带话,忻城伯的品性有点问题,跟你合伙做买卖,以后怕被你给卖了。”
赵之龙大怒,“走,咱们都走,不买云逍子的股票,就不信咱们还都没活路了!”
其他勋贵都纹丝不动。
“一群见利忘义的东西!”
赵之龙恨恨地骂了一句。
然后朝地上啐了一口,灰头灰脸地去了。
……
嘉定伯府。
周奎突发急病,昏厥了过去。“下午边上去地窖里点银子,出来的时候还笑呵呵的,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嘉定伯夫人慌了神。
忙找来身边服侍的下人询问。
下人回道:“刚才府上的管事来说事,提到什么股票之类的东西,结果老爷就一口气转不过来,昏死了过去。”
“股票?”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嘉定伯夫人一头雾水。
在大夫的救治下,周奎悠悠醒来。
“银子,我的银子……”
周奎双目呆滞,口中反复念叨着。
损失银子,是一件无比心痛的事情。
然而还有比损失银子,更为痛心十倍的事情。曾经有一个赚取白花花银子的机会,摆在面前,自己却当成是土疙瘩给丢了。
这种痛彻心扉的痛,谁人能够体会?
……
翰林侍讲学士黄道周府上,后花园。
东林党人齐聚于一座亭台中。
“所谓股份制,是在公然贿赂朝中重臣、勋贵!”
“云逍子祸乱朝纲,借权贵们的权势,大肆敛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