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眼前发亮。
司徒渺和师姐齐齐翻个白眼。
这哪里是听的心生感悟分明是找个借口开溜!
司徒渺太好奇了:“你吹得很难听吗?”
她不信能比郁道友的《狂澜曲》还难听。那位席仙子八成没去上一次仙门大会。
“其实我觉得还可以?”金邈有些不确信地说道。
“我当初那玉箫还是兄长从古仙府里挖出来的呢兄长说我吹得还行可惜那玉箫上带着几分煞气需得重新炼造、净化才能使用。”
金邈现在手里拿的是一根竹箫还是方才妙音宗那边送他的。
“不然我吹给你们听听?”
说罢他便举起来凑到嘴边。
箫声响起船舱中原本听得乐呵的三人逐渐变得面无表情。
一曲终了金邈看着还在眼前坐得好好的三人
“……”看着那根竹箫被金邈收了起来司徒渺舒了口气解开方才封住的耳识“你说什么?”
旁边的师兄、师姐也是相同动作。
显然方才他们也将耳识封了。
不怪他们实在是……不大好听。
如果说当初郁道友的《狂澜曲》像是有人拿着把锤子狂敲头皮那么方才金邈的箫声就像是有个哑了嗓子的女子一直在哀怨地哭嚎。
总之各有各的折磨也不怪人家妙音宗的仙子听了就跑。
要不是这里是他们天衍宗的灵舟他们师兄妹几人的船舱他们也想跑啊!
司徒渺有些**道地想到下次要是再遇到那种禁灵之地使不出术法和符篆或许可以让郁道友和金邈道友合奏一曲。
只要与自己人打声招呼提前将耳识封好避免误伤说不定别有一番效果!
“砰砰”几下拍门声打破屋内的寂静。
天衍宗三人有些抱歉地向金邈看去。
他们方才光记得将自己的耳识封住忘了帮金邈添一道隔绝声音的禁制。
寻常说话声自然传不出去可那箫声穿透力颇强这不隔着墙壁神识一扫便看到一位天衍宗长老引着面色不佳的金钊宗主已经来到门口……
这也怪不得他们说到底还是金邈自己暴露
的!
…
多宝宗宗主为弟弟相看道侣的趣事,一连持续三日还未落下帷幕。
沈怀琢守在徒弟闭关的舱室外,“足不出户”便从徐**口中将这热闹听了个七七八八。
当听说金钊不死心地又缠上了白眉道人,试图撮合弟弟与白眉道人的徒弟,他不由得感慨,自家小徒弟这关,闭得好啊。
要不依金钊那磨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