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原本闭眼假寐的沈怀琢,猛地睁开双眼。
面色不善地瞪着旁边一个个“挖墙脚”的人,“我这个做师尊的还在这里,你们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决定起我徒弟的去留?”
“沈长老莫恼,正所谓因材施教,这弟子既然擅长剑法,让长渊来教他再合适不过。”居阳长老捋了捋下巴上灰白的胡须,意有所指地说:“备不住你那弟子,心里也是愿意的,本座偶然听了些风声,好似你那弟子与长渊的弟子打赌,就是欣羨其得长渊教导?”
“放**狗屁!”
一声不该出现于此的粗鄙怒骂,惊得一众长老止住了口,谁也没敢接话。
沈怀琢拍案而起,指着他们怒骂,“一个个年纪不小,吃饱了撑的瞎传什么胡话。”
“我那徒弟分明是为了维护我这个当师尊的名声,才与人打赌。连赌约都是对方输了,要向我道歉。”
“不信你们就问长渊,那日他也在场!”
长渊剑尊依旧冷淡不语。
不过沉默,就是默认。
瞧着沈怀琢一副有弟子为自己撑腰的模样,云海宗主和一众长老不禁同时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不就是收了个长脸又孝顺的徒弟吗?
这人,瞧给他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