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辅佐周主,若真能统一天下,宇内澄清,百姓不必再流离失所,易子而食,只要有手有脚,就能依靠劳动得到报酬,这样才是真正的大道罢。”
晏无师哂道:“你也不必往本座头上堆高帽,我与宇文邕二人,不过是各取所需,我所做之事,只因自己想做,从来非为他人着想。”
沈峤:“即使心怀恶意,但若能达到善果,也算得道,不是么?”
晏无师定定看了他片刻,良久方道:“这么说,我们算是朋友了?”
沈峤含笑点头:“若晏宗主不嫌弃我高攀的话。”
那种奇异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没等沈峤来得及看清楚,晏无师就又恢复漫不经心的慵懒做派:“这间道观委实简陋,如何有地方落脚?”
沈峤笑道:“那就只能暂时委屈你与我同宿一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