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承蒙国际友人遗蜕护佑,等回了国,清明十五必定多烧黄纸之类的蠢话,转身离开控制室:“好了,没事了,所有房间都找一遍,所有人身上都摸一摸,把所有车钥匙都找出来!”
“收到!”
三个人立刻行动起来,从里到外翻了一遍,找到了十几把车钥匙,数个弹匣、几盒子弹、少量罐头和应急食品。
此外,还有一些御寒衣物和几个用过的睡袋。
江雨薇嫌弃得不得了,一再要求朱一鸣把衣服和睡袋拿远一点。
她是学医的,对卫生特别敏感,这会儿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属于陌生人,但不论里外都很干净。
这一点倒没什么奇怪,黑市的客户非富即贵,不把个人卫生搞一搞,影响了客户的观感岂不是因小失大?
大坝就不一样了,没那么多条条框框,警卫也好,工作人员也罢,全都满头乱发,胡子拉茬,脏兮兮的衣服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睡袋更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老白的体味重,老黑的体味更重,而且这种气味很难形容,一定要说的话,就是穿了几个月的袜子,扔进垃圾桶腐败后再被挖粪车挖出来直接放在了脸上。
熏得江雨薇眼睛鼻子全都皱在一起,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写满拒绝。
欧扬看她那副绝不妥协的样子,还劝江雨薇特殊时期条件有限,忍一忍就过去了。
久在鲍鱼之肆,不闻其臭,习惯之后就好了。
但江雨薇意志坚决:“我宁可冻着也绝不妥协!”
欧扬还想再劝,可刚凑近一点,就被刺鼻的恶臭劝退,赶紧跑远一些,大口呼吸几次才觉得好一点。
他用感同身受的目光看着江雨薇:“不是,这也太臭了吧?老朱,你是怎么忍住的?”
要不是凑在一起好几个月,知道朱一鸣是什么样的人,他非以为这家伙有恋臭癖不可。
朱一鸣笑得十分恶劣:“我也觉得臭,但是洗洗不就没事了?”
“屁,我还不知道你!”欧扬立马反驳,“你丫就是故意的!”
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老米的卧室,被臭气熏过之后心理不平衡,故意把老米的寝具弄出来。
“你们怎么能这么看我?”朱一鸣死不承认,嘴里说得委屈,心里想的却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欧扬和江雨薇忍无可忍,同时抬腿踹向朱一鸣,后者笑哈哈的躲开,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
欧、江二人一边数落朱一鸣,一边为空弹匣压子弹,直到全部压满才返回警卫室,把雪地摩托开过来,带上所有战利品返回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