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很是陌生。
正当起心动念,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素衣女子闯进来,发髻上的白花与那张脸,让司马隽一愣。
“茶里有毒!”她喝道。
众人皆惊。
司马隽却看到那仆人袖间寒光一闪,心道不好。正当起身,已经有人一个箭步上前,将那仆人扑倒。
阿茹将刺客死死按住,落地之时,他的手重重撞在地上,“铛”一声,袖间的匕首滚落出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无论褚越还是谢霄,皆面如土色。
司马隽一把将刺客拽起,用手掐住他的下颚,不让他咬舌。
“搜身!”他对闻讯冲进来的王府司马邓廉喝道。
邓廉不说话,旋即上前来,动作熟稔地将刺客身上搜了个遍。不久,搜出了好些物什,其中有一瓶毒药。
“这匕首上也淬了毒。”褚越将匕首看了看,转头对谢霄意味深长道,“想要长玄性命的人,果然不少。”
谢霄面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谁使你来的?”邓廉向刺客喝问。
刺客只是闭目不语,一副听凭处置之态。
“带下去,仔细审问。”司马隽吩咐道,说着,站起身来。
而后,他看向一旁的孙微。
目光相触,锐利如刃,孙微心头打了个激灵。
“妾今日来到此地,觉得此间煞气甚重,不由掐算了一番。”孙微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后,从容地看向谢霄,“若妾不曾算错,这位定是常阳侯世子谢霄谢将军了。将军今日出门之前,曾见天空中有白虹,可对?”
四周又是一阵安静。
所有目光落向谢霄。
谢霄吃惊地望着孙微,道:“正是。在下见到白虹之时,家人说此兆不祥,要去卜凶吉。可世子之约在即,在下不在意,便出来了。”
孙微笑了笑,施施然一礼:“如此,这乃是上天有意救将军,妾幸不辱命。”
——
一场虚惊过后,司马隽将整个棠园封起来。
那刺客不肯说话,司马隽并不急于严刑逼供,只召来棠园的管事。
“这刺客,我初见便觉面生。”他说,“棠园用人向来谨慎,此人从何而来?”
管事早已吓得面色发白,磕了几个头,哆哆嗦嗦道:“禀世子,此人本不是棠园中的仆从。前几日,老张酒后落水过世了,王府之中才将此人调来顶缺。”
“哦?”司马隽问道,“是何人调的?”
“是王府家令贺莨。”
司马隽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