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就把头人都请下山。第一天什么都别谈,先灌酒。战团的几个人轮流上,把那帮人全喝倒了再说。”
“怎么不直接去亚历山大啊,那不更快么?而且,不是说那边有人接应么?”郭儒问。
“我也没闲着啊。我在准备外交的事情呢。”义父一时有些尴尬,连忙辩解道。
“现在路好走了。”郭儒也说道:“我第一次参军的时候,是‘安达战争’那会儿,跟着先汗打马扎儿人。那会儿,我记得也是从河南出发的,走了大概一星期,来到了贝尔格莱德。”
“很多山民自己其实就是土匪。有爵位的贵族,就是土匪头子——这可不是我说的,还是太后自己说的呢。她还给我们说,她小时候都跟着父兄,抢过威尼斯商人。”郭昭文笑道:“跟这些人混熟了,匪患的土壤就少了不少。至于那些顽匪,也就成不了大气候了。有这些人帮忙,早晚可以剿灭的。”
“我天天到处跑,干的不就是这个么。”郭儒对他的工作似乎很是自得:“而且,让我负责这些事,也是因为我见得多,有经验。波兰那边,我都是亲自带队出塞调查的,要不然上哪顺手砍几个首级去。”
“哇,五叔,你连这都查过啊。”郭破奴惊讶地说。
“地中海很方便的。”郭康告诉他:“我正好认识个经常跑航线的意大利商人,他们对这些情况都很熟悉。就是因为知道运输的情况,才敢这么冒险的。”
“现在应该更好些了吧。”义父也接话道:“也不用你们喝了。我看现在都是定期去大都,然后礼部的人陪他们喝。”
“那也不是我的错。玛利亚公主突然遇到那么大变故,家都被贵族们霸占了。我当时作为预备外交官,安慰下人家,也没错吧。”义父辩解道。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郭破奴好奇地问。
“咱们从大都出发,要是顺风,五天就到罗德岛,一星期就到塞浦路斯了。继续南下,到加沙港,大概也就十天。然后转向西南,再花个几天,就能到亚历山大了。返程逆风的话,也就是多花一半的时间。这一路上大部分都是我们和我们合作者的领地,看着远,其实坐船挺快的。”
“而且,可不是瞎吹,五叔比你爹打过的仗都多呢。”他乐呵呵地说:“我上战场的时候,大哥还在学习当文官呢。那会儿,大家都希望他和远亭公、还有我爹一样,去当个宰辅官的。”
“他们也穷,平日里喝不起好葡萄酒,我们就拿河南那边沿河谷地的,或者克里特岛那边的好酒,天天备着。这帮人见了,根本管不住嘴的。等第二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