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实质帮助的。”
“你们在乱说些什么呢。”狄奥多拉实在忍不住,打断道:“别再搞笑话了。我看你们,都需要好好补补文学与神学课了。”
“你就反过来,先去履行职能啊。”郭康有些无奈,干脆拿自己举例:“你看我,虽然还没服役呢,但已经在教会做了不少工作,制造出不少东西了。所以,爹准备安排我出征的时候,教会高层就都同意,直接派一大批神父和修士,优先支援我的部队。我在教会并没有教职,甚至连正经的教士都不是,但却能得到认可,可以指挥教会人士和调动教会资源。这资格,就是我这么做事做出来的。”
郭康则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去说,转头问欧多西娅:“你呢,你明白自己犯错了么?知道错在哪里了么?”
“在我最早的几年,并没有考虑这么多问题,因为那时候我面对的最大挑战,是很可能活不下去。”欧多西娅回答:
“我是剧团里出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母亲也没有表示出让我远离剧团的意思,因此,我的使命就注定了。”
“当然了。伱得好好想想,权力的来源是什么。”郭康不客气地说:“权力和职责是伴生的,去做事才有对应的权力。否则,哪怕拥有身份和地位,时间一长,也会被那些真正在履行职责的人架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应该都能理解这个吧。”
狄奥多拉闻言,少有地露出泄气的样子,一言不发。
“是哪些发明啊?”狄奥多拉还没问,朱文奎先好奇地抢答道:“我那个工坊也得重建,新招的学徒也要干活。你多给我点订单呗。”
“哎,你们都不傻,也读了这么多书,怎么会这样呢。”郭康无奈地感慨了一句:“我觉得,我今后教人的时候,得吸取这些教训了。”
“无论是帮忙组织工坊,还是安顿灾民,这都是实际的管理工作。所以,虽然现在没有额外的头衔,但他们如今就是‘开府’的状态,拥有稳定的家臣和职权范围。实际上,已经是我们的客卿了。”郭康说:“这两个例子对比一下,不就很清楚了么。”
“那请你把这些教训记下来,不要让其他人再重复了。”欧多西娅说:“我想,在进行教育的时候,一定要把那些质朴却涉及根本的知识告诉大家。否则,就可能和我这种野路子的人一样,浪费了太多机会,最后都在乱撞一气。”
“……”
“太后陛下挑选孤儿,我挑选罗斯人,都是这个逻辑。这些人,才是潜力最大的土壤。如果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把他们组织起来,那朝廷肯定会乐意给你正式的权